圣为奴,魔为仆,富可敌国谁不服第105章 再遇刺少妇来访
韩凤点头称是,心中却已有了计较。 她决定利用自己在宗内的地位,继续暗中调查周震狂与穆玄尘之间的恩怨,以及那四位隐世高手的动向。 同时,她也要尽快与穆玄尘取得联系,将这里的情况详细告知,共同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宗主所言极是,凤儿受教了。” 韩凤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以处理宗门事务为由,退出了宗主大殿。 回到自己的住处,韩凤立刻通过万里传音石联系了穆玄尘。 她将今日与周震狂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穆玄尘,并表达了自己的疑虑和猜测。 穆玄尘听后,沉默片刻,随即沉声道:“韩凤,你做得很好,机会很多,先不着急,免得打草惊蛇!” 天隆宗主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周震狂端坐于权力之巅的宝座,眉头紧蹙,心绪万千,似在权衡着某个重大决策的利弊。 骤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沉寂,一名弟子神色慌张地闯入,单膝跪地,语气中夹杂着敬畏与紧迫:“宗主,紧急情报,左天鹤已确认身亡,死状极为惨烈,消息确凿无疑。” 周震狂闻言,身躯微不可察地一震,随即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释然之色。他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暗忖:“左天鹤,你终究没有让我失望,没有将事情泄露给穆玄尘,否则,你的下场恐怕会更加凄惨,也算你聪明!。”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来,步伐稳健地走向跪地的弟子,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赞许:“你做得很好,继续保持警觉,关于此事的一切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呈报于我。” 弟子感受到周震狂的肯定,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连忙应声领命,随后迅速而有序地退出了主殿,留下周震狂一人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 毕竟……左天鹤是他的私生子。 周震狂重新坐回宝座上,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左天鹤的死意味着他暂时摆脱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但他也明白,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穆玄尘绝不会放过左天鹤背后的他! “必须想个办法,快点杀了穆玄尘。”周震狂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思考如何应对穆玄尘的下一步行动,以及如何保护自己和天隆宗的安全,他已经了解到,穆玄尘与绝尘圣主关系匪浅。 他们天隆宗在郡城实力不俗,但是和七曜圣地这种顶级势力是没法比的。 就在这时,天隆宗掀起巨大的灵气风暴。 禁地,那个平日里寂静无声、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此刻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唤醒,爆发出惊人的灵气波动。 这股波动之强,以至于整个宗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仿佛是大自然的一次怒吼,又似是天地间的某种异变。 周震狂,作为天隆宗的宗主,自然是第一个感应到这股异动的。 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与期待。 他深知,禁地之中只有太上长老在闭关修炼,而如此强烈的灵气波动,极有可能是太上长老在突破的关键时刻所引发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几乎在同一时间,韩凤也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息。 她抬头望向禁地方向,秀眉微蹙,心中暗自揣测。 她虽对太上长老的修为不甚了解,但也能感受到这股灵气波动的不凡之处。 她知道,这是确定太上长老实力的最佳时刻。 于是,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决定——前往禁地查看情况。 随着他们的动作,宗门内的其他高层也纷纷感应到了这股动静,纷纷停下手中的事务,抬头望向禁地方向。 很快,他们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纷纷化作流光,紧随周震狂与韩凤之后,向禁地飞去。 一路上,众人的心情各异。 有的兴奋不已,期待着太上长老的突破能为宗门带来新的辉煌。 禁地,这个天隆宗最为神秘与庄严的所在,此刻被一层璀璨夺目的光芒所笼罩,宛如一颗即将绽放的星辰,镶嵌在宗门深处。光芒之中,灵气如龙蛇般翻腾,时而汇聚成河,时而散作漫天星辰,交织出一幅幅令人叹为观止的奇景。 随着周震狂、韩凤及众高层的接近,禁地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只见四周被古老的符文与阵法所环绕,这些符文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与天地间的灵气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禁地内的秘密。 禁地中央,一座古朴的石台矗立,其上盘膝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天隆宗的太上长老。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面容清癯,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此刻,他的双眼紧闭,周身环绕着浓郁的灵气,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蜕变。 随着太上长老的每一次呼吸,周围的灵气都会剧烈波动,仿佛连空间都在为之颤抖。他的面容在灵气的映照下时隐时现,显得既庄严又神秘。 而在他体内,一股股磅礴的力量正在不断汇聚,冲击着修为的桎梏,向着更高的境界发起冲击。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而悠长的轰鸣自太上长老体内响起,仿佛是天地间的某种共鸣,震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 紧接着,一股更为磅礴的灵气自他体内爆发而出,瞬间将整个禁地都淹没在了一片璀璨的灵光之中。 随着那声低沉悠长的轰鸣,太上长老的突破进入了最为关键的阶段。他的周身,灵气如同实质般涌动,形成了一幅幅玄奥莫测的图案,这些图案似乎蕴含着天地至理,与太上长老体内的力量相互呼应,共同编织着突破的奇迹。 太上长老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已洞察了突破的奥秘。他体内的力量如同江河奔腾,一次次地冲击着那层看似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壁垒。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他的意志却如同磐石,丝毫不动摇。 就在这时,周震狂感受到了太上长老的艰难,他深知太上长老的突破对于天隆宗意味着什么。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宝物——一枚散发着淡淡荧光、蕴含着浓厚灵力的玉佩。这枚玉佩是周震狂在一次探险中偶然所得,据说拥有辅助修炼、稳定心神的奇效。 周震狂手持玉佩,身形一闪便来到了太上长老身旁,他轻声说道:“太上长老,弟子这里有件宝物,或许能助您一臂之力。”言罢,他便将玉佩轻轻放在太上长老的头顶之上。 顿时,玉佩上的荧光大盛,与太上长老体内的灵气相互交融,形成了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如同春风化雨,不仅缓解了太上长老的痛苦,还为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太上长老感受到这股力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这正是他突破所需的关键。 于是,他借着这股力量,再次发起了冲击。 这一次,他的力量似乎更加凝聚,更加精准地瞄准了那层壁垒。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那层壁垒终于轰然破碎,太上长老体内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将他的修为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从神通境八重,突破到了神通境九重。 神通境每一个境界都有巨大的差别,别看神通境八重到九重只是一个小境界,但差距是巨大的。 他的双眼猛地睁开,两道精光如电,直射云霄,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历经沧桑、超脱物外的笑容。 他站起身来,身形挺拔如松,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威严的光芒。他看向周震狂,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感激与赞许。 “宗主,这枚玉佩确实助了我一臂之力。天隆宗有你们这样的弟子,何愁不兴?” 太上长老的声音在禁地内回荡,充满了力量与希望。 “恭喜太上长老,贺喜太上长老!”周震狂与韩凤等人见状,纷纷高声欢呼起来。 太上长老轻轻抬手,一股柔和的力量便将众人托起,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诸位同门,无需多礼。我辈修士,当以修行为本,守护宗门为己任。此次突破,乃是天道酬勤,亦是宗门之幸。望尔等继续努力,共同为天隆宗的未来添砖加瓦。” 周震狂知道,太上长老突破神通境九重,击杀穆玄尘就更简单一些了。 他躬身行礼,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太上长老,您的突破是宗门之幸,弟子定当更加努力,不负宗门期望。” 天岳山。 山下又来了一个访客,此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他自称知晓黑衣人的真实身份,并坚称黑衣人就是徐天盛,他名叫林风。 穆玄尘在燕归云的陪同下,再次于正厅内接见了这位访客。厅内烛光摇曳,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穆少主,我敢肯定,那黑衣人就是徐天盛。”林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自信。 穆玄尘目光如炬,审视着眼前的林风,缓缓开口道:“你为何如此笃定?可有确凿证据?” 林风微微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我曾与徐天盛有过一面之缘,对他的身形、气质以及神通都有所了解。那日与您交手的黑衣人,其神通百变,能将兵器随意变换形态,这与徐天盛的神兵百变神通如出一辙。而且,我观察到黑衣人的一些动作和习惯,与我记忆中的徐天盛极为相似。” 穆玄尘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他想起绝尘圣主讲述的关于徐天盛的往事,心中仍存有疑虑。“仅凭这些,似乎还不足以完全确定他的身份。” 林风似乎早已料到穆玄尘的反应,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还调查到一些线索。 徐天盛在失踪前,与一些神秘势力有过接触,而这些势力似乎与最近郡城内外的一些异动有关。 我怀疑,黑衣人此次对您的袭击,背后可能有着更深层次的阴谋。” 穆玄尘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你所说的神秘势力,具体是指哪些?” 林风沉吟片刻,说道:“这些势力行事隐秘,我目前还未能完全查清他们的底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直在暗中活动,徐天盛可能是被他们利用,或者被迫卷入了这场阴谋之中。” 穆玄尘感觉林风说的比较靠谱。 毕竟之前绝尘圣主和他提过徐天盛。 他向林风问道:“这么说,你还是基于猜测,并不能完全证明,要杀我的人就是徐天盛对吧?” 林风点了点头。 穆玄尘虽然钱多,但人并不傻,他对林风说道:“你给我的消息,是有些价值的,但你没有证据,那么我不能给你悬赏的一亿灵玉。” 林风正欲转身,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奈接受这个结果,毕竟自己手中确实没有铁证如山。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门槛之际,穆玄尘那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春风拂面,带来了一丝意想不到的转机。 “林风,你且慢。” 穆玄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深思熟虑后的决断,“你所说虽多基于推测,但信息还算有用,我穆玄尘做事,向来赏罚分明,你值得我给予一份肯定,我给你一千万灵玉,你若是能拿出确凿证据,我还会给你一亿灵玉。” 林风闻言,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喜色。 他没想到,即便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穆玄尘仍然愿意给予他一部分奖励,并且承诺了未来若有证据将支付全额悬赏。这不仅是对他努力的认可,更是对他继续追查的巨大鼓舞。 他连忙转身,向穆玄尘深深一鞠躬,声音中满是感激:“多谢穆少主慷慨!林风定当竭尽全力,继续追查黑衣人的真实身份,不辜负您的期望。” 穆玄尘让林风取出了灵卡,给林风转了一千万灵玉。 然后林风离开了天岳山。 一个时辰后。 这位年轻且俊美的女子,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仿佛每一步都踏着星辰而来。她的面容精致无瑕,眼眸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她缓缓行至天岳山前,对守山弟子轻启朱唇,声音清脆悦耳:“请通报穆少主,我有关于黑衣人刺杀一事的重要线索,愿亲自面见少主详谈。” 守山弟子闻言,不敢怠慢,连忙通报上去。不久,燕归云亲自下山迎接,引领这位神秘女子进入天岳山内。 正厅之中,穆玄尘已等候多时。他见到这位女子,心中虽有好奇,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沉稳之色。他示意女子落座,并命人奉上香茗。 “姑娘远道而来,必有要事相告。关于那黑衣人,姑娘有何线索?”穆玄尘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他是徐天盛!” 女子很是笃定的对穆玄尘说道。 穆玄尘向女子问道:“可有证据?” 女子轻启朱唇,声音温婉而坚定:“穆少主,我确知那黑衣人便是徐天盛,且我手中有一物,或许能作为证据之一。”言罢,她自袖中取出一卷精致的画卷,轻轻展开于桌上。 画卷之上,并非寻常山水花鸟,而是一把金光熠熠的战刀,其形态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破纸而出,锋芒毕露。更令人惊奇的是,那战刀之上,还镌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符文,每一道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奥秘。 “这便是徐天盛的标志性武器——金色战刀。”女子一边说着,一边以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画卷,似是在引导穆玄尘细看那刀身上的每一处细节,“我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亲眼目睹徐天盛使用此刀,其形态、符文乃至其散发出的独特气息,我都铭记于心。而这幅画,便是我根据记忆所绘,力求分毫不差。” 穆玄尘闻言,目光瞬间被画卷所吸引,他仔细端详着那金色战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这金色战刀确实画的与黑衣人的武器一模一样。 很显然,这个女子是完全知道徐天盛的。 他向女子问道:“那你可知,徐天盛在什么势力,为什么势力做事嘛?” 女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千丝万缕的秘密,她轻轻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目光温柔却坚定地看向穆玄尘周围的侍从与燕归云,轻声道:“此事关乎重大,且涉及诸多隐秘,为了安全起见,我希望能与穆少主单独详谈。” 燕归云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恢复了恭敬之色,他朝穆玄尘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少主,既然这位姑娘有要事相商,我便先行告退,在外候命。”言罢,他转身对厅内其他侍从也做了同样的指示,众人皆有序退出正厅,只留下一片静谧与穆玄尘与女子相对而坐。 待厅内只剩下两人,女子方才缓缓开口,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神秘与严肃:“穆少主,关于徐天盛的所属势力及其行事目的,我确实知晓一二。但正如我之前所言,这些信息极为敏感,一旦泄露,恐将引发不必要的纷争与祸端。” 穆玄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同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更加浓厚的兴趣与警觉:“姑娘请放心,穆某绝非轻浮之人,定会对此事严加保密。只是,这黑衣人屡次对我出手,其背后势力显然对我天岳山乃至整个郡城有所图谋,我若不能知其根底,又怎能安心应对?” 女子轻叹一声,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下定了决心:“穆少主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便将我所知告知于你。但请少主切记,此事非同小可,务必谨慎处理。” 随着女子的话语落下,整个正厅内的气氛骤然紧绷,空气仿佛凝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身形一动,快如鬼魅,右手轻轻一挥,一个散发着淡淡幽光的球体自她掌心飞出,瞬间膨胀,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内。这球体表面流转着奇异的光纹,不仅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与窥探,更使得房间内的光线也变得柔和而朦胧,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 穆玄尘见状,心中大骇,但表面依旧保持着冷静,体内灵力涌动,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深知,能在这等高手面前如此轻易地布置出如此玄妙的结界,对方绝非等闲之辈。 然而,更令穆玄尘震惊的是,那女子的身形在结界形成的瞬间,竟开始了惊人的变化。原本年轻俊美的脸庞逐渐扭曲,皮肤下仿佛有股力量在涌动,使得她的五官重新组合,最终变成了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模样。她的眼神变得更为锐利,周身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与压迫感。 “哼,穆玄尘,你以为我真的会轻易告诉你徐天盛的秘密吗?”少妇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我今日便是来取你性命的!” 话音未落,少妇身形暴起,如同一道血色闪电,直冲穆玄尘而来。 只见她右手紧握,一柄血色战刀凭空出现,刀身之上流转着诡异的血光,显然蕴含着极为可怕的力量。 这战刀与先前画卷上的金色战刀截然不同,却更添几分阴冷与杀戮之气。 穆玄尘心中一凛,但反应极快,身形瞬间暴退,同时双手结印,灵力化作层层护盾,将自己牢牢护住。 然而,那少妇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血色战刀破空而来,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声,轻易穿透了他布下的几重护盾,直逼他的胸膛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