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崩人设后成了顶流第29章 你睡觉好乖
余未莱说不出恭维讨好他的话来,即使知道一句虚情假意的“喜欢”会比“不喜欢”更有可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但喉咙里就跟堵着石头似的,硬是吐不出来。 对她的答案,沈司珩并不意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愉快。 他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腹在她的唇瓣轻柔地擦过,黑眸中倒映着她的脸庞,散发出愈发迷人的光泽。 “相不相信…有一天我会让这张倔强的小嘴,说出最炙热的情话。” 余未莱牵了牵唇角,很是自负,“你可以试试,我也挺期待的。” 他看着她,看了许久,像在欣赏一件珍贵却易碎的心爱品。 下一秒,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不似之前的蜻蜓点水,而是温柔地反复地辗转厮磨,如一颗蜜饯,令人万般留恋。 余未莱没干过这事儿,半点儿也不懂迎合,身体僵硬的发直,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衣服,闭眼忍受着。 “汪汪汪!”萨摩耶突然叫了两声。 余未莱不由抖了一下。 他这才放开她,见她脸色微红,睁开眼睛时睫毛羽扇般的抬起,甚是可爱。轻轻松松便将她打横抱起,大跨步走进房间,放到了大床上。 余未莱心跳加速,拳头下意识收紧,特么的这就要来了是吧… “好好睡一晚,哪里不满意,告诉我。” 说完,男人在她头顶发丝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开了。 沈司珩,竟然就这么… 走了?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 余未莱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怎么那么像个被翻了牌子却又被放鸽子的深宫怨妃。 她有点儿搞不懂沈司珩。 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让她给这栋已经挑不出毛病、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只能说“太大了,太奢了,太豪了”的别墅挑毛病。 一定是有所影射的。 可她都这么自觉地洗剥干净了,他却亲了两口就没了动静,这么一弄,就显得她特别的上赶着,特别的犯贱呢? 麻蛋! 她怎么会沦落到要用这种字眼来形容自己。 她努力控制不再胡思乱想,扯起被子盖住自己,大床实在太舒服了,几次辗转反侧,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 睁眼,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晨曦的温暖日光洒进卧室,在寂静的室内缓缓游走。 大床上两人面对而卧,四目相望。 看着眼前的男人,余未莱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明明这么近的一张脸,近到连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她竟然没有反感的马上躲开。 是在跟他较劲?不太像。 挺突然的,男人在她唇上亲了亲。 余未莱恍然回神,动了动想要起来,却被他的胳膊压住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一分沙哑,听上去越发的性感酥人,“还早,再躺会儿。” 两人继续面面相觑。 沈司珩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大概是想夸她一句,“你睡觉好乖,夜里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夜里睡觉会不会动,会不会磨牙打呼说梦话,之前没人告诉过她… 等等,所以他是夜里就在了? 余未莱别扭的翻了翻身躺平,觉得不自在,又转身背对着他。 沈司珩随之往前凑了凑,从身后拥住她,鼻子探进她馨香的发间,不由热血上头,大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余未莱一骨碌掀被而起,下了床。 老娘昨天晚上洗干净了请你你不睡,大早上的乱摸是不是有病! 沈司珩侧身撑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动手动脚】有问题吗?” 他绝对是在羞辱她。 余未莱不想一大早上的找气生,便没搭理他,在房间里四下张望找衣服,这才发现不见了。 “我的衣服呢?”她问他。 “让人拿走了。”沈司珩说。 “谁?” “别急,会送回来的。”沈司珩笑着拍了拍身前的空地,“乖,再来躺一会儿。” 余未莱沉了口气,“我今天有工作。” “那场拍卖会?”沈司珩似乎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晚上,我们一起去。” “你要去?”余未莱看向他。 “嗯,今年我亲自去。”他又重复一遍,“和你一起。” yl明星慈善拍卖会每年一度,除了明星,还会邀请商业巨贾和各界名流出席,而这批人往往才是最大的善款捐赠者。 沈司珩要去并不奇怪,但他要和她一起出现明显是想曝光关系了。前段时间她因唐霄的一句话火了一把,这没几天就有了新恋情,估计能再上个头条。 也行啊。 “可以。” 余未莱应下,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我要跟公司商量一下,不然会算我违约。” 沈司珩默许。 在人屋檐下的余未莱很被动,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不说话的时候转头看向窗外,右手抻着浴袍的一根长带子,手指在带子上绕啊绕。 这里果然是在半山腰,窗外的视野特别开阔,一轮红日缓缓从天边升起,逐渐放射出万丈光芒。 想一下,每天躺在床上就可以欣赏日出,该有多惬意啊。 “余未莱。” 听到沈司珩叫她,她转头看他一眼。 男人对她微笑,吐出一句话来,“你怎么这么可爱?” 余未莱只觉老脸一红,这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起鸡皮疙瘩吗? 他好歹是个成熟的男人,听说还是什么沈家的掌舵人,就这? 怎么掌舵啊?用嘴吗? 天天对着沈家的舵说情话,“舵啊,你好可爱,快往东转转吧。” 呕!有没有点儿廉耻之心。 余未莱难受得很,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不喜欢听别人用【可爱】来形容我。” 沈司珩问:“那你喜欢听什么?” “什么也不喜欢听。” “那我可不信。” “爱信不信。” “性感喜不喜欢?” “……” “迷人?” “沈司珩,别跟我说话。”余未莱成功的被他挑拨的不耐烦了,“让我做个安静的女子不行吗?” 他怎么就这么多话呢,一早上苍蝇似的“嗡嗡嗡”,真的要烦死了。 沈司珩停了一会儿,“最后一句话,行吗?” 余未莱瞪他一眼:“不行。” 沈司珩讳莫如深地笑,眸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看了一会儿发现难受的是自己,还是不得不提醒她。 “你睡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