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天道二七零·前方乃地狱(5)
二七零 慕烟一直盯着布偶,按照他对于布偶的了解,自己是绝对相信布偶不可能将这张十分重要的纸给丢掉或者毁掉,因为这张纸存在的意义比消失的意义更大。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慕烟察觉到布偶的身体开始微微向后倾,而且脑袋和双腿也微微向着一侧倾斜,这是明显地在回避慕烟,这也是从侧面印证了慕烟的想法是对的,那张纸还存在在布偶的手中。 “我不知道府长你是怎么想的。”慕烟将那张绯红的纸缓慢收回来,“当时你肯定能够读懂那张纸的意思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采取行动,也许是有原因,也许这个原因是借口,也许是不得已的原因,但是我知道府长你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似乎是白白无视掉这张纸一样。” “但是府长你又不甘心就这个样子结束,所以在冬月被‘杀死’后,你不希望冬月一手创造的徐州府白白被别人拿走甚至可能让整个徐州府没落,所以你就出手了,我猜是在隐瞒仙道那里的人情况下出手的,压倒了所有人将徐州府长甚至包括领府长的位置一并收入囊中,当然事后必须要向仙道解释,才会有返回寒山道的事情吧?” “我是不是猜对了。”慕烟看见布偶在慢慢收缩防御,于是自己步步紧逼。 “为什么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事情,你就能联系到这一步?”布偶有些不理解,“你甚至能够将寒山道的事情牵连到里面去?” “有一种词语叫做思维灵活,我可不是福尔摩斯,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演绎而已,连我都不敢保证是完全正确,现在看府长你的表现,我是猜对了?” “猜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布偶说道,“你说我没有及时做出来反应,其实我是看到了那张纸,但是我并没有读懂那张纸上面写着的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去在意这件事情;你说我为了不让冬月姐姐的徐州府落入他人之手,其实我早已经是内定的十四人之一了,只不过正好冬月姐姐离开,我又是隶属徐州府而已;你说我因为擅自行动导致仙道一方的猜忌,才被要求定时返回仙道,但是定时返回是真的,不过不是因为猜忌,毕竟我本身就隶属仙道,返回是必要的。” “怎么样?”这回布偶直起身体,慢慢凑近慕烟的脸,似乎是在抵抗慕烟的进攻。 “哼……”慕烟吐出来一个笑声,然后持续吐出来了不停的笑声,似乎是在嘲笑布偶刚才说的话一样。 “你笑什么?”布偶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危机感,虽然自己有保证慕烟伤不到她,但是慕烟这个家伙,太狡猾了,谁知道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一点想一想反倒让布偶的危机感陡然上升了一截。 慕烟没有回应,而是拿出来了手机打开来操作了一番放在了布偶面前的办公桌,然后便循着这间办公室似乎环视。 布偶拿起慕烟的手机,上面只是一张图片:一副风景茂美的地方,正中央是一段能够看出来零散石梯的道路,最前沿是一款巨大的石头,上面雕刻着三个字,寒山道。但是如果知道刚才对话的布偶最在意的,是寒山道这三个字,和绯红信纸上面的字体是一模一样的。 慕烟也盯住了书架上一出地方,一阵子摸索后取出来了另外一张绯红的信纸,走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自信满满地对着布偶:“我的好府长,你不会忘记了我也能够看见灵力了吧?像这种蕴藏十足灵力的物品,在这个房间实在是太显眼不过了,布偶府长,布偶猫妹子,你应该将这玩意藏在您的天境居。” “你这是在故意挑衅我吗!”布偶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布偶猫妹子。”慕烟的确是故意在挑衅布偶,“你说看不懂纸上的文字,但是恰巧寒山道这三个字就是和纸上的是同一字体;你说因为内定才继承徐州府,但是为什么还要保存这张看起来无关的纸?” “难以置信。”慕烟不停地来回啧嘴和摇头。 “慕烟你这个混蛋……” “府长,现在冬月前府长已经回来了,虽然改名叫夏绯,所以你也可以不用再去思考这件事情,但是我不行,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接受地府就将国木老师带走,国木老师无疾病无仇恨,给我一个带走的理由,就像是之前地府带走冬月一样,给你自己一个带走冬月的理由!”慕烟猛地一拍桌子,“说啊,萝莉府长!” “慕烟!”布偶猛地站起来,“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放肆!” “当然轮不到我放肆。”慕烟盯着布偶,“我不是十四人,我当然没有这个权力,布偶府长你就有。” “你!” “我可不像你有这样勇气,敢去到整个青州府去大喊国木老师的位置由我来接手,都已经是事后的事情了,府长你的确不亏,一个自府府长和十四人的位置。” “你真的放肆!”布偶举起手来就是一个耳光,这是布偶第三次给慕烟耳光,和前两次不一样,这一次的够狠,差一点让慕烟失去重心。 “哼哼……”慕烟冷笑着,“能够让布偶赏光三个耳光,天道侍中就我一份吧,我也有出去炫耀的资本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我偏不。”慕烟说道,“我要你说为什么不敢轰轰烈烈反抗一下,在这里懦弱地做着徐州府长的位置。” 布偶:“……” …… 徐州府的天道侍们正在府厅外面相互聊天,国木的事情过了一小段时间,接下来又有他们忙碌的时候了,烈也在其中。突然他背后的徐州府厅发出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响声甚至给他造成了短暂性耳鸣,整个徐州府厅的部分墙壁和窗户,也因为爆炸的气流变成了碎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烈捂着耳朵。 “府长还在里面!”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缓过神的天道侍立刻奔向府厅里面,烈也紧跟在后,当大家出现在徐州府厅时候,看见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布偶拿着软剑,而慕烟手持长戈与布偶处在对峙和僵持状态,整个府厅全部都是被术法破坏的痕迹,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慕烟?”烈挤进人群,“他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