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没有名的剑(1/1)

作者:譿世

残种一把没有名的剑

演武场位于主殿的后方,被三层防护禁制笼罩,禁制保证了内部决斗时余波不会冲出来毁坏房屋,也防止外界有人干涉演武场内的决斗。 要做到这两点,这三道禁制自然是格外坚固,应当是大能力者设下的,因为就连澜溪他父亲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做出来的。 这三道禁制有多强,看看现在就知道,即使经历了千年前的大战,这三道禁制依旧毫发未损。演武场也成了整个雪凰城唯一一个完整保存的建筑。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澜溪的父亲才把剑藏在了演武场的地下。 “就在这了!”澜溪走到演武场决斗台的中央,蹲下身来抚摸着地面。 “还在这吗?”既然圣庭的人屠族,那目的无非是谋财,应该就是夺取宝物。沧思考了一会,大概是觉得圣庭不会为了一把剑大费周章。 沧也蹲下来,用了当时在极北的探查术,金色纹路瞬间布满了整个演武场。 片刻,沧收回了手。 “怎么样?”沧的表情波澜不惊,根本开不出什么。 “下面有一个能量波动很强的非生物,大概就是你说的那把剑!” “能破开吗?” “要是族长的话,肯定不会和姐姐你一样笨。”沧突然笑起来。 “什么意思?” “这个演武场有结界保护,不只是上面,还有下面!想用蛮力打开,基本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这演武场里有机关?” 沧没回答她,独自在演武场的环形墙壁上摸索着。 “不可能吧,我小时候可是找了好大一圈的,都没有找到有什么机关。” 沧走了几步,发现了墙上呢一道很深的剑痕,切口平整。 要知道这墙壁可是一整块千年寒冰,坚固异常,很少有兵器可以伤到墙壁表面。普通铁器打在这面墙上,只有分分钟卷刃的结果。 “这道印迹啊,说来话长。”澜溪背着双手,撇着嘴说。 “折影剑还真不是一般神器。”沧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把澜溪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连折影剑也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以后你就知道我的神奇了。” “你已经很神奇了……”澜溪有些无语。 “找到了,咱们运气真好!”沧运起力道在冰墙上狠狠砸了下去。冰墙没碎,但仿佛触动了冰墙后的一个机关。 整个演武场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运转了起来,决斗台竟开始下降,露出了一个旋转阶梯,直通地底。 “竟然真的有!”澜溪惊讶万分。 “你小时候没找到也没什么解释不通的,就算找到你也打不开。小时候没找到,等到长大有能力打开的时候就不会再去找了。” “父亲怎么能这样……” “看来你小时候一定很调皮,族长才防着你。”沧打趣道。 “才没有!” “好了,下去吧。” 澜溪嘟着嘴,然而还是拿出了皇宫主人的态度趾高气昂地走下了台阶。 沧在原地又用手指摸了摸那道剑痕,喃喃自语:“原来有那么深啊……”。 “沧!”澜溪在下面喊了他一声,示意让他快点。 “来了!”沧应了一声。 地下光线有些暗,但看到地面还是绰绰有余。 “就在前面了!” “等等,这么重要的剑,难道没有什么陷阱保护吗?” “父亲没告诉我,应该没有吧。”澜溪有些不确定。 “你别动,我去试试。”沧没等澜溪回答,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喂!”澜溪刚想喊他,一个冰锥从沧的左边刺了出来,停在沧的太阳穴处不足一寸的地方,沧瞬间满身大汗。慢慢把前面的一只脚抬了起来。冰锥也跟着慢慢缩了回去。 刚才沧的脚差一点完全踩下去。幸好! “沧!” “别动!一会你来打断它,准备!” 沧又一次把脚落了下去,冰锥随之刺出。 “叮!”脆响过后,一截冰锥断落在地上。 沧放心把脚放了下去,继续往前走。 剩下的一段距离并没有陷阱。 “你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就刚才冰锥的高度,就算你小时候闯进来也不会伤到你。” “是啊!” “好了别想了,去拔剑吧。”沧忽然发觉自己不该一遍遍提她的父母。 两人看到剑的一瞬间脑海里都闪过一个词,光滑!! 对,就是光滑! 剑座和剑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历史记载,也没有剑名,而剑本身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装饰,剑柄是圆的,剑身也是圆的,简单的就像一个放大版冰锥。 “这剑叫什么?”但是沧眼里闪出了光芒,这把剑不简单。 “好轻!”澜溪拔出剑,因为力道太大把自己晃了一下,这把剑真是不可思议的轻。 “轻?” 沧试图接过剑但剑仿佛被施放了魔咒,变得巨重无比。 “怎么了?” “唉,还真是雪凰族的宝贝啊,外人估计都用不了。”沧把剑还给澜溪,有些失望。 “放心,以后有机会我给你找一把好剑。”澜溪挥着剑,心情很好。 剑划过空气竟一点风声都没有。 “是把好剑,杀人无声……” “走吧,这里不安全……” 两人快步撤出地下,走之前沧又出动机关关上了地道入口。 “这把剑真的没有名字?” “是啊,剑身上一个字也没有,父亲也从未提起过。” “可惜,那这把剑名字就由你来取吧。” “这个,,也不是不行,可是我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啊……” “没关系,回去慢慢想。” “等等,这把剑就叫沧澜吧?剑是你帮我取的,应该这样!” “为什么把我的名字放前面。” “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澜溪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那……” “你是想问帝照对吧,这么多年了,他估计不会回来了。” “澜溪姐姐,帝照会回来的……” “怎么可能……都一千年了!” “你要相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但是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你也不可能懂我等了他一千年的绝望。”澜溪语气不冷不热,越说越平淡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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