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太懂女主了第32章 玄海狼烟(五)
沈北亭在接过女儿昏迷不醒的身体时,头脑混乱地不知怎么就打开了系统的探测功能: 雁倾寒 等级:53 种族:??? 信仰:无 属性:指尖雷火(共生神脉初阶升格) 身份:??? 喜好:雁声凝、沈北亭 —— 看到了自己女儿不知何时改变顺序的喜好变化,沈北亭顿时更感觉到了彻骨的痛苦。雁倾寒虽然与沈雁两人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但在这些日子里的陪伴下,她早已经被当作了真正的女儿来对待了。尤其是沈雁两人的关系破壁之后,雁倾寒已然成为了这个小家庭中必不可少的那个成员。 沈北亭用手轻抚着女孩头上长出的双角,这是她的母亲经常喜欢做的事。业障也可以借此来进行神识探查。 若是精通天下医术的医鬼没办法探查出少女此时的病灶,那就只能期待业障这个对神识最为了解的存在能在这一方面发现什么吧。 “她陷入心魔了……不对,这不应该被称呼为心魔。”业障的声音有些凝重,“换一个你更熟悉的词语,也更贴切,她陷入梦魇了。” “什么意思……” “她之前的记忆……你还记得那个拍卖会的场景吧?” “永远不会忘记。”沈北亭捏了捏拳头。 “她出现在那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拍卖出去,给到买家。那作为买家,当然不希望自己花费重金买回来的是一个精神脆弱,随时想着自杀的生命体。所以、她的记忆被封印过……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我也完全不清楚一个人的记忆应该怎么封印。但,这是唯一的解释,她在接受实验时所有的记忆:痛苦的、血腥的、残忍的、黑暗的那些记忆,全都被封印了。” “现在被打开了?”沈北亭开口询问。 “是……大概是因为某句话吧……刚刚那龙王提到了什么?残次品?” “葬金涂……”沈北亭从未有过如此想杀死一个对象的欲望,他紧握手中剑,“我应该怎么做?可否像帮助霜糖那样?” “不……不行,我说了,这不是心魔幻境,心魔幻境归根到底,还是属于被元素之力创造出的空间,它是你自己无意识之间使用元素创造出了另一个世界。它依旧是属于元素修行之路上的一道分支。但,对于你女儿来说,这只是一段记忆,记忆,又怎么能从外界介入呢?” “那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沈北亭心态有些失衡,这时一只纤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抬头看去,顾佳期此时已经停止了神奇的吟唱,她的脸上写满了关切: “公子,我们先上岸,让倾寒安顿下来,再寻找办法。” 闻言,沈北亭这时才环顾四周,那与众人交手的海洋异族高手已然撤去。属于长锋帝国的大型舰船全都已经沿岸停靠,玩家已经冲上了金石崖顶,沈北亭搁着老远都能听到他们兴奋地叫喊声。 “好,我们先去玄国。” —— —— 一天后,伴随着西南方向的玄国玩家与士兵的援助,顾佳期统领军队已经重新夺回了被海洋异族侵占的金石崖。人族与海族又重新回到了自海岸线对峙的局面。 在金石崖最后一名海族士兵被斩杀的刹那,沈北亭也同时收到了属于系统主线的声响。一枚与曾经一模一样的空间玄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于是为了方便之后在无尽之海上的鏖战,沈北亭将空间传送站安置在了金石崖沿海沙滩一处。当传送阵被设立建下之后没有多久,无数自长锋、神圣与余晖帝国而来的玩家就已经涌向沙滩。在顾佳期的统一划分下,对着无尽之海做着源源不断地袭击试探。 但雁倾寒的情况依旧没有半点好转,沈北亭坐在女孩沉睡的床前发呆,门外做好白粥的雁声凝走进小屋,伸手打开了沈北亭试图接过瓷碗的双手:“松手!你出去!” “怎么了?” “怎么了?这里交给我就够了!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在这唉声叹气像什么样子?业障前辈不是说了?倾寒这次因梦魇陷入的昏迷,只是靠她自己醒过来!那我一个人在这照顾她就够了!” “那小心眼女帝没和你说吗?寂河那边来了大批的亡灵生物!陨龙之地的巨龙都飞向这边了数十只!你还在这里杵着干什么?去前线啊,去把那个挨千刀的蠢龙赶回老家去啊!” “沈北亭,我最讨厌你这一副赖着等死的模样了!在石头村我已经见过了一次,你要是现在还是这死样子,咱们就到这了!” —— —— 落霞帝国,听雨湖,白家。 早在两个星期之前,身体情况转好的白思归就已经在白家的帮助下回到了听雨湖。 只是最近几天派往长锋帝国的弟子都说已经联系不上医鬼了,而那用以给白思归每天药浴与服用的灵药已经消耗完了,白画微最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医鬼大人明明说过……必须一直不间断地调理,才有可能恢复双腿的知觉……现在联系不上大人,这可……” “小姐!门外有客人求见!” “什么客人?不是回到听雨湖之后就说过,谁都不见吗!” “小姐……那客人说,他是为了救思归大人双腿而来的。” “什么!”白画微猛地回头,这白思归的具体伤势乃是落霞高层之上的绝密,根本没有多少白家外人知晓。这人既然知晓此事,那他的身份一定也不一般,此时正好没有医鬼大人的消息,那不如…… 正当白画微踌躇之际,门外的下人再次传来呼声:“小姐,那客人说他只是来提一建议,绝不强制要求思归大人破坏目前正在进行的疗程!” 他竟然连白思归正在进行长期治疗都知道吗…… 白画微又想了想,于是开口提问:“可有问那位客人的姓名?” “小姐!那位客人自认叫澈色先生!廖澈色!”(作者说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