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怪谈世界当侦探第二十八章 苍白空间(上)
耿常明知道自己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住,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隐瞒的话,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他便把自己怎么遇到的那个人,那个人神神叨叨的又怎么给自己一本书,这些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不过耿常明看到对方的眼睛,自然也就无法确定对方是什么情绪,只不过对方不停地颤抖,好像是对于自己所说的有些愤怒,这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但又不敢停下。 一口气说完之后,彼此之间再一次形成了沉默的形态,耿常明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只能紧靠着墙壁等待着对方的回应,而对方好像是故意的一样,就是不说话。 “小子,我告诉你,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数不尽的危险,而你将在这些危险当中九死一生。”不知道沉默的具体有多长时间,这个穿着青花瓷颜色旗袍的女人突然叹了口气说道。 这女人说话的时候并未有任何愤怒的感觉,好像就是普普通通的平常话语,这让耿常明差点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现在并不是在漆黑的暗道小巷当中,反倒像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跟一个温柔优雅的女士聊天一样。 说完那句意义不明的话之后,女人冷笑着转身离开,径直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里,一时间整个漆黑的巷子里,就只剩下耿常明一个人了。 耿常明在那里独自站了一会儿,感觉应该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现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继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就好。 而就在他刚刚踏出一步走出院子的时候,他发现天边已经出现了晨曦,这时太太猛然想起游戏规则当中的最后一条,那就是无论如何,自己必须在早晨的时候在屋子里面。 虽然这个条款也没有说,他若是没有在屋子里面会怎么样,但是想来肯定会遇到些许危险的事情。 这么想着之后,眼看着时间就有点不赶趟了,耿常明赶忙飞奔一样快速地奔跑起来,他感觉这个时候自己好像安上的电动马达,跑起来连一点疲惫感都没有。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在他脑海深处回荡,甚至他有一种幻觉,那就是身后那对雨夜屠夫还在追赶着自己,他们的武器还在不停地挥动着,并且试图找出任何办法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越这么想着他,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便越发有力起来,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自己本身力量就会得到相应的提升,并且自己购买了几个技能,现在也都起到了作用。 更重要的是那微光一般的晨曦并没有出来多长时间,紧接着就又重新变成了黑夜,这可能也是一种诡异的情况吧,只不过他现在没有那闲工夫去调查了。 等到他累得已经喘不上气的时候,耿常明也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家虽然这个房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让人讨厌,整体感觉有些让人不舒服,非常阴森的样子,但是此时此刻却感觉分外温暖。 走进屋子里,他也终于感觉到了一件舒适,这小小的如同港台电视剧当中经常出现的小屋,此时竟然也变得如此温馨起来,而他瞬间看到的,也是放在桌子上,那个有些神秘的项链。 而这时他也才发现自己竟然受了伤后背有一块出现了一条血痕,虽然这痕迹看上去无足轻重的样子,但是却发出痛苦的胀痛感。 “看来应该是刚才雨夜屠夫聚集我很近的时候,一不小心划伤的,但没想到对方这刀刃果然厉害,看着好像就是普通的刀刃,但划伤之后,这伤口却如此让人感觉恐惧,此时伤口虽然只是普通的样子,但是伤口两侧的皮肤却变成青色。” 耿常明一边看着这怪异的伤口,一边喃喃自语道,并且不知道是被雨冲刷过还是如何,但确实感觉有些让人格外不适,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冲击自己的伤口一样,显得非常难受和痛苦。 他摸索着重新把项链带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项链带到脖子上的一刹那,他便感觉原来肿痛的地方变得不再那么痛苦了。 回过头再一看自己的后背,那个让人有些恐惧的伤口,竟然开始一点一点的好起来,并且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并且原本发青的皮肤也变得跟普通皮肤一模一样了,没有任何差异了。 “调查员虽说这东西有一定的危害,但是我也不是经常带着,应该没事吧…”耿常明自然是不知道那调查员所说的危害究竟是什么,但现在看到自己的伤口快速地恢复,什么危害他也想不起来了。 这会儿功夫窗外的阳光也再次展露出来,而手机也开始传来任务完成的声音。 紧接着耿常明发现自己四周围的房间里面,无论哪里都发出亮光来,这让人感觉有点奇特,好像这个房间变成了灯火通明的样子。 而在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竟然也开始发光了,这倒让人感觉奇怪了,而瞬间巨大的光芒淹没了自己的眼睛,无论哪里自己都看不清了。 而现在的时候,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双眼的刺痛感,紧接着刺痛感消散而去,眼睛也开始慢慢变得更加舒适,也能够完美的适应这边的气息和灯光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完全空白的空间里,这是一条无限延长的道路,让人感觉好像是那种电影当中才会出现的地方。 不仅仅天花板是白色的,就连两侧的墙壁和脚下的地板都是白色的,而在天花板的白色与白色之间就充满了各种各样光亮的灯,看来整个屋子的灯光完全靠的就是天花板上的照明设备。 “这是哪里?”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继续往前走两步看一看,可却意识到自己可是距离诡异很近的人,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下一个游戏地点就不得而知了,既然每一次给予的身份都不同,很有可能自己这次就是个病人之类的。 想到这里,他内心当中突然出现了恐惧感,并且话也不敢说了,往前走的时候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