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都市文的打开方式不对/共享女配怪奇事件簿135
娇娇的姐姐看见他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微笑着对他打了声招呼，就敲了敲林初弦的门。 </p>
“五哥，我是夏夏。” </p>
林初弦把门打开了，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祖宗还在睡呢。” </p>
颜夏小声说，“我进去看她。” </p>
那对夫妻一起进去了，林初弦则是出来看秦羽。 </p>
“感觉怎么样？” </p>
“感觉脖子有点痛。” </p>
林初弦查看了下，说，“没事，只是落枕了。” </p>
接着，林初弦跟他说今天的安排。 </p>
“待会夏夏他们会带你去官方机构录口供，到时候还得做个体检。这一套下来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你还是跟公司说一声吧。” </p>
“好。” </p>
秦羽刚打完电话，林娇娇就从屋里出来了。 </p>
两人对看一眼，秦羽正想说什么，林娇娇扭头就跑进林初弦房间了。 </p>
“姐姐！你回来了！” </p>
待他们再次出来，林娇娇挂在颜夏怀里，顾淮抱着还在喋喋不休地描述着昨晚的事的顾文君。 </p>
“我跟小虎说，君君要见虎妈，虎妈就‘咻’地出现了。大王说有大坏蛋出现了，想让虎妈帮忙，虎妈就让大虎去打大坏蛋。大坏蛋长得就像一块超大的肉肉，大虎一见到就嗷呜嗷呜地把它吃掉了。大虎是不是超厉害！” </p>
颜夏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她看向林初弦，“鬼王她这回帮忙要什么回报？” </p>
林初弦用力地咳嗽了下，“咳，夏夏，我说了你别生气。救人如救火，所以我当时答应了。” </p>
“你说。” </p>
“她说要让君君吃巧克力。” </p>
“……” </p>
颜夏看了眼挥舞着老虎玩偶笑得超开心的顾文君，觉得这要求就有点离谱。 </p>
虽然知道情死鬼王从来都是被驱逐的对象，并没有被谁供奉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顾文君是她们的“第一个”法师。 </p>
她和顾淮当然也能勉强算，但是他们是成熟的法师，最初也是因为一些交易才能跟她们产生关联。 </p>
但是顾文君不一样。 </p>
天鬼总是对自己第一个巫印象特别深刻，许多天鬼的名字甚至就是用来纪念它们第一任巫的。 </p>
但是那些巫，也都是为了从天鬼那里得到什么，付出很多。 </p>
可是情死鬼王和君君这算什么？这是倒反天罡了吧？ </p>
但既然林初弦答应了，颜夏也没有特别反对。她只是跟林初弦说：“不要给她吃太多，她吃多了又不吃饭了。” </p>
林初弦说，“交给我吧。你们去忙吧。” </p>
顾淮点了点头，用力揉了揉顾文君的脑袋，“要听你大王的话，不要捣蛋。” </p>
顾文君不太高兴地说，“我才不会捣蛋。” </p>
顾淮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女儿的小脸，“小马骝，不大闹天宫都不错了。” </p>
“君君是总钻风，才不是小马骝！” </p>
“好好，总钻风，要听你大王的话，少吃零食，多吃饭。” </p>
顾文君唱歌一样说，“君君会的。” </p>
顾淮把顾文君交给林初弦。 </p>
林初弦抱过顾文君，就开始诱哄道，“君君，你看，你现在是总钻风了，但是不是差了点东西呢？” </p>
顾文君急忙问：“差什么？” </p>
“令旗呀。电视里总钻风是不是拿着小旗子？” </p>
“嗯嗯！” </p>
“但是呢，总钻风刚上任的时候是没有旗子的，要吃饭吃得好，才能被奖一面旗子……” </p>
虽然秦羽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林初弦哄小孩的能力，但是白天看见，还是觉得这个场景有点魔幻。 </p>
他有些浑噩地跟着颜夏他们上了车，向华电工夷安医院疾驰而去。 </p>
他侧头看向林娇娇。 </p>
跟他不一样，林娇娇在这里跟回到家一样。无论是检查，还是工作人员，她都很熟。 </p>
秦羽只是沉默。 </p>
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娇娇。 </p>
他从大学开始就喜欢林娇娇，可是林娇娇说那个根本不是她，是鬼。 </p>
而且不是一个鬼，是很多鬼。 </p>
秦羽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个肉瘤鬼，就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p>
林娇娇说的话，他很理解。 </p>
她想说的，无非是他根本不喜欢真正的她。 </p>
但是她不知道，他真正爱上她，是在苏醒后。 </p>
都说感激并不等于爱，感动不等于爱，可是爱是怎么发生的，哪里说得那么清楚？ </p>
一个人对你好，你不一定会爱上对方。但是一个人对你好，你爱上对方也很正常。 </p>
所以，前者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后者你会想和这个人过上一辈子。 </p>
他又不傻，他很清楚他对林娇娇是后者。 </p>
林娇娇对他好，是让他感情加深的契机。 </p>
不可否认，也许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林娇娇前后的反差。 </p>
林娇娇在这之前，就是个特别娇气的千金大小姐，但是在他受伤昏迷后，她展现了她坚韧的一面。这是让他特别着迷的点。 </p>
可是，他也远没有他想像中了解林娇娇。 </p>
他从来没想过林娇娇背后还有这么多的秘密。 </p>
看看今天早上，林娇娇迫不及待就扑她姐姐的样子。他知道她们姐妹关系好，但从来没想过娇娇对她姐姐存在这么严重的依赖。 </p>
录口供他们是分开的。 </p>
秦羽觉得那屋子有点神奇，竟然还放白噪音。 </p>
这难道是放灵异手段的窃听的？ </p>
工作人员态度很温和，反覆确认后，就让他离开了。 </p>
他刚出来，林娇娇就进去了。 </p>
两人错身而过，他才发现，今天他们两个好像还没说过一句话。 </p>
秦羽有些黯然。 </p>
这时，一个女声叫住了他。 </p>
“秦羽，我们谈谈好吗？” </p>
秦羽愣了下。他看向颜夏，缓缓地点了点头。 </p>
颜夏找了个空会议室，还请了他一瓶柠檬茶。 </p>
“娇娇跟我说，她跟你坦白了过去的事。” </p>
秦羽点了点头，然后喝了口瓶装柠檬茶。 </p>
甜得有点发齁的味道在味蕾上绽开，不够清爽，反而有点难受。 </p>
“根据我们的推算，娇娇年纪很小就已经被附身，你们认识的时候，她应该已经被操控了……” </p>
秦羽听着她说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p>
他早就知道了。 </p>
颜夏看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想到真正的问题所在，她拐着弯说了那么多，他好像完全没理解到一样。 </p>
“秦羽，娇娇脱离操控才五年。” </p>
秦羽有些烦躁地说，“我知道。” </p>
要不是看在这女人是娇娇姐姐份上，他早就走了。 </p>
他知道跟他长期相处的那个……不，那群是鬼，行了吧？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这个？是想说他对娇娇的喜欢都是个假象吗？ </p>
颜夏决定直白一点。 </p>
“她被操控的时候可能就九岁。她脱离操纵以后心理上还是个小孩。就算是现在，她心理年龄也不大。” </p>
秦羽僵住了。 </p>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温婉的女人，“你的意思是……” </p>
“就是那个意思。你好好想想吧。” </p>
秦羽陷入了自己是不是恋童的自我怀疑中。 </p>
顾淮把秦羽和林娇娇换下的衣物作为证据都提交上去。 </p>
78所昨晚接到林初弦报案以后，已经去过秦家。秦家的东西，他们已经仔细搜索过。秦羽不单单是香水被动了手脚，沐浴露和洗发水也被动了手脚。 </p>
顾淮看着这检测结果，有些无语。 </p>
“有这个本事，直接下毒都行了。” </p>
中毒这种事，喝药自杀，或者有明确毒物接触史，都能轻易地诊断。但是假如是投毒，其实是很难的。 </p>
因为中毒以后的症状，很多时候并没有特异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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