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随身训练场第二十六回 边关信回满朝震血流成河清朝纲
罪及命授的,当街宣判,不待多说,一剑枭首。
当第一位贪官污吏在宣判种种罪行之后,被陈团当众斩下首级时,群众百姓们又惊又喜,江湖人士更是忍不住叫好。
不论别的,陈团这当诛则诛的操作,看的大家伙都痛快不已!
可就当人们以为,今日事已毕的时候,陈团转身就去了下一家。
同样破门抄家抓人,当街宣判,当街诛绝。
江湖人士们还是叫好,连带的百姓们也是惊喜莫名。
但,陈团没停下。
下一家,下一家,下一家……
围观百姓和江湖人士们,表情逐渐变得惊悚起来。
一条宁安街,人头落地无算,杀得血流成河!
就连抄家的六扇门铁捕们,也忍不住有些手发抖,搬不太动那些抄家翻出来金银财宝了。
宫里派出来许多侍卫,协助六扇门的人一起抄家,搬出的金银财宝,名作古玩,可谓是堆积如山,看的百姓们眼花缭乱,才知道陈团杀得不冤。
就连那昨天刚说好要养伤的赵寿正,也把大理寺的手下鹰犬带来,但他们不是来阻止陈团的“暴行”,而是一言不发的就加入了陈团的队伍。
对这依旧做男装掩饰的“赵小姐”,陈团只是与她对视了一下,便安然把她以及她带来的人用了起来。
看来她是不想再演了。
宁安街后,就是长福街,陈团一刻不停,一户不放,在他的感知能力下,这些心惊担颤的贪官污吏无论藏的多深,通通都被他从密室里逮了出来。
有别的街的贪官污吏们听到消息,早就被吓破了胆子,改换衣着携了细软想逃命,却被京城四门的兵卒堵死在了京城门口,驱的他们躲进了坊市客栈里。
还有的贪官污吏,勾结门下食客中的江湖人士,或是自己豢养的死士,想拼死一搏,但又哪里是陈团的对手,只是被陈团轻松拿下的命运。
“他……他……”
那一开始叫陈团他们朝廷鹰犬的少年侠士,已经和周围的百姓们差不多,被赶尽杀绝的陈团吓傻了。
“大景朝廷……要……变天了。”
就连他那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女师傅,也忍不住声音发颤。
江湖侠士们有些被吓得兔死狐悲,躲了起来,还有的同样惊骇,但仍旧忍不住跟着人群,一起追随陈团的脚步,似乎想看看,陈团到底要杀到什么时候。
一个上午,抄家无算,人头落地无算,贪官污吏除了遁走不在家的,被陈团逮到,通通论罪伏诛,少有的几个罪不至死的,也被赵寿正带回天牢收押。
临死前的贪官污吏们,见赵寿正加入了陈团的队伍,也是止不住恶毒喝骂不停,骂绝了赵寿正的祖宗十八代,但赵寿正面色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以她的所作所为,陈团把她拿下宰了,似乎也不是不行。
不过,这赵寿正似乎也看准了陈团“论罪伏法”的态度,任凭这些贪官污吏,怎么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她只坦然对看向她的陈团说道:
“举我罪证出来,我就认,不然,就办你的事去。”
“你也是早有准备啊?”陈团有些不虞的瞪了这女人一眼。
昨天在大理寺,陈团忘记搜她的罪证了,这会儿过去那么久,又有景皇给她背书,陈团能搜到她直接犯罪的证据就有怪了。
不过这些贪官污吏们,也足够填饱陈团的胃口。
每一个罪该万死的贪官,伏法伏诛的行侠仗义次数,可是一截一截往上加,系统点数也是大几千大几千的往上跳。
这般收益,爽的陈团都有些激动了,不小心踹破了几户难得的清官家门,进去见了家徒四壁,两袖清风的苦官,才尴尬的道歉退了出来。
清剿完了这些贪官污吏家,陈团令人把抄家出来,十几二十架马车不够载得金银珠宝等贵重之物,只往皇宫那边送去,一点也没有贪留什么。
罪官的女性家眷一应充入教坊司,男性家眷一应充入天牢,等候充军流放。
若其中还有作奸犯科者,陈团也不姑息,无论是男女老少,该罚则罚,再千娇百媚的女人,陈团也不多看一眼,再名贵重要的奇物,陈团也通通命人登记,送去皇宫。
陈团这干脆清爽的做派,与他绝不姑息的诛绝杀戮,形成了异常显眼的对此,惹得沈雁青和赵寿正都忍不住对他频频侧目。
这少年,是真敢,真绝,也真是要“行侠仗义”到底啊!
完成了这些门户的清理,陈团马不停蹄的,又带人杀进了京城的各大坊市,首当其冲的就是东郭坊。
揪出躲藏的贪官污吏也就罢了,陈团还一并清剿了那些背靠这些贪官污吏,垄断市场,控制市价的豪商。
就是这些豪商们再怎么求饶,直呼良民正商,待陈团如数家珍的列出他们与贪官污吏间的种种勾当后,他们也只能哑然认栽。
昨晚“劫富济贫”时,陈团可把他们的账本都瞧过了几眼。
他们几时几日,给朝中哪位大官,上供了什么宝贝,什么美女,多少银两。
又挣到了控制售卖什么物什的垄断权,又或者打击了什么竞争对手,构陷的令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些陈团都记得一清二楚。
总之,事出有因,善恶有报,陈团现在就是报应,报的他们无处可藏,无所适从。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的?”
看着捕快们把这些犯事的商贾抓捕回去,沈雁青有些忍不住好奇,不由得找陈团问了一句。
一旁的赵寿正也忍不住侧目过来,这些东西,她都没法统计,更没有告诉过陈团,陈团是怎么知道的呢?
陈团只微微一笑,把指使捕快们,从隐秘处翻出的账本递给沈雁青观看,趁周围无外人,他忍不住对沈雁青调笑道:“你晚上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沈雁青又啐了陈团一口,只是带着红晕别过头去看账本,嘴里却应了一声:“那去你那边喝吧。”
“好呀。”
昨晚的婚书,今日的“盛举”,还是让陈团得到了满意的回报,令他惊喜不已。
一旁的赵寿正突然插嘴道:“陈少卿,不知在下能不能蹭杯酒喝?”
陈团和沈雁青一起惊讶的看向赵寿正,尤其是沈雁青,忍不住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有些宛然。
她不知道赵寿正的真身,可没曾想,陈团却一口道破了赵寿正的女儿身给她听:“赵姑娘,我们现在虽然在一起行动,但你可别忘了,你这颗脑袋,只是我寄在你脖子上的。”
陈团本意是想冷漠的点醒赵寿正,他可不会放过你这位同样作恶多端的家伙。
“赵姑娘?你……你是女人?!”
一旁的沈雁青却傻了眼,这赵寿正胸膛平坦,喉生喉结,长的随俊秀,但远远没到女性化的地步,居然是个女人?!
面对陈团的冷漠点醒,以及沈雁青惊讶打量,赵寿正一点也不以为杵的对沈雁青点点头,又对陈团说道:“我无任何罪证,你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吗?尽可去查。”
陈团皱了皱眉,这赵寿正,莫非是真觉得自己奈何不了她?还是觉得自己真是什么迂腐的,必须寻到罪证,才会动手拿人的清官正人?
此时两人离得近,陈团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留在赵寿正心口的一点真气,他决心给赵寿正一些教训,但考虑到她与景皇的干系,也不好直接要她的命,于是……
“下流!”
捂着胸口羞怒欲绝的赵寿正死死瞪了陈团一眼,转身逃也似的离去了,只留下在原地冷笑的陈团,以及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沈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