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我晁盖从梁山登基称皇第154章 吴用下山全新的计划
晁盖这么一问,吴用愣了一下,下意识想了一圈,他已经决定了,必须要好好想一想,若是有什么纰漏之处,到时候又被晁盖哥哥打击一番,实在是太伤自信心。
“军寨的政务、财务、后勤之事情要处理,暂时还真没有特别适合的。若真的让人来代理,先让公孙胜处置最为妥当,再让花荣兄弟辅助,想必没有太大问题。如果人手还是不够,可以再让黄安、黄信辅助。”吴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斟酌。
首先肯定自己很不可替代,意思就是没有特别合适的,然后又加了一个代理二字,意思这件事情只是让他帮忙带着。
吴用这小心思还真是满满当当。
晁盖摇摇头:“黄信不行,这一次下山,让黄信、刘唐与你同行。路途遥远,若有冠军,有他们两个守护,也好调度一二。”
吴用没想到会安排这么多人,暗想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做?
晁盖又道:“吴先生,你方才说得不错,武二郎的性子耿直,是个容易惹出大事的人。
据我打探,他还有一个兄长,现在他们所住的地方,还有一个西门家族,那人名唤西门庆,是个沾花惹草的,若是见到喜欢的娘们儿,管他是未婚还是已婚,都要弄到手上玩弄才肯罢休。
你去一趟,最好想办法,莫要让西门庆与二郎一家有什么瓜葛!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我也会与你汇合。”
吴用心中咯噔,他天机阁阁主,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兄长却对武松周围的人和事,仿若了如指掌,难道说,在天机阁之外,还有一个探查组织?
这么一想后,吴用嘴中泛苦。
只是下山一趟,还专门为了武松的事情,偏偏兄长还说他也要去,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大事?
“此番去,那西门庆可要将他们弄死?”吴用小心问道。
晁盖见他脸色难看,安抚道:“吴先生,武松那边的事情,乃是关键!武二郎是太岁真神,不可怠慢。你这一次下山,便是代表我的意志!实不相瞒,若是那西门庆不知好歹,想办法让他从人间消失。你先去统筹安排,我随后便到。”
吴用听得这么说,心情顿时放松。
“那我收拾一下,即可下山。”
“让天机阁的密卫随同,一路注意安全,才是关键。”晁盖认真说道。
吴用心中一暖,原来兄长还是很关心我的。
“吴用会小心谨慎。尽早将事情完成,早些返回山中。”吴用赶忙表态,生怕自己劳模身份被人所抢。
晁盖又道:“山中智将甚少,这次让你下山,那是因为旁人都办不好,唯有让你亲自跑一趟。你明白吗?”
吴用原本心情还一阵忐忑,听到这么一说,登时惊讶抬头。
果然!
还是哥哥最爱我!
吴用顿时生出万丈豪情,瞧见没有,别人都办不到,还得靠我吴用!
嘿嘿!真特娘的过瘾!
“兄长只管放心,那西门庆若是乖巧得当,我便让他一如既往,若是不知好歹,我便让他知道什么事情生不如死。”吴用急忙表态说道,一脸信心满满。
“吴先生的才华,我是知道的!”晁盖再次做出了肯定。
两人又商议一阵,吴用便告辞而去。
晁盖站起身,来回走了一圈。
若是历史不改变的话,武松肯定会失去自己的兄长,还会杀了西门庆大官人。
尽管那样,晁盖会得到一个完全版的武松,然而晁盖并不希望这一切发生。
他不是宋江,为了利益可以不惜一切,哪怕牺牲所有兄弟的性命,染红他头上的官帽,那宋江也是能够做出来。
晁盖想了一阵,便已有了想法。
三中还是缺一个能够坐镇的大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的人物。
阳谷县,知县县衙。
武松都头,此刻春风得意,下了值,衙门的公人们,早就准备好酒菜,只等他喝上一场。
他原本推辞了几场,这一次却不能再推辞,既然做了都头,这场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参加的参加。
换做以前,武松是不会鸟一分,想怎么样就怎样。
只是跟随晁盖哥哥多日,武松也长进不少,待人接物,脾气秉性,都要成熟许多。
当晚,武松与公人们喝了一场大酒,等到月上枝头,众人便各自告辞离开。
武松酒量甚好,也没有喝醉,便急着赶回家。
兄长和嫂子都搬到阳谷县,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开开心心,这也是他一直寻求的幸福。
走了一阵,竟下起雨来。
深秋已过,初冬已至,这冰雨落在身上,凉飕飕的,若是全身打湿,极容易伤寒。
“这狗日的天,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一会儿回去还得泡个热水澡才行。”武松骂了两句,正好路过一家客栈。
“武都头,我家主人有请,还请上楼小聚一会。雨天湿滑,正好去去湿气。”一个仆人站在路边,好似等候多时,开口说道。
武松定在原地,眉头一皱:“你家主人?哪里的主人?”
仆人弯腰道:“山中主人,过去跟武都头,那也是相交莫逆。想必都头是记得的。”
武松眼神一变,脸上有欢喜之色,只是他很快收敛,左右一看,确认周遭无人。
“好,带我上楼。”
“还请这边走!”仆人一抬手,便径直往客栈一个小门走。
武松紧随其后,一只手却按住腰间长刀,神色颇为戒备。
晁盖哥哥曾经说过,行走江湖,要时时有戒备之心,若是轻信旁人,必有大祸。
毫不夸张的说,换做旁人说的,武松那是一句话都不听,唯有晁盖哥哥的话,他简直是倒背如流。
顺着仆人走了一阵,径直绕行到后院,武松这才发现,他要见的人,根本不是住在前面的客栈。
客栈只是一个掩护,通过客栈的廊道,径直穿行到后面,又绕行一个巷子,这才在一个院外停住。
院子一侧也是小门,仆人在门前轻敲三声,这三声很有节拍韵律,三声过后,门后便有响动声。
那仆人又重复敲击三下,门便缓缓打开,只见一个俏丽女婢开门。
黑衣仆人递过去一个眼神,便带着武松进入院子。
武松一进去,便发现这是一个四合院,庭院当中,栽种着不少梅花。
从前至尾,步步安排,还真是谨慎啊。
只是这时节的梅花,光秃秃的,瞧着颇为寂寥。
东南边一个屋子中,灯火通明。
武松心中一喜,莫不是晁盖哥哥下山来看我了?
“武都头,请进吧!”
武松点点头,推门而入。
如果说外面寒风刺骨,这屋子中温暖如春。
地面也能够灯芯草铺就,上面还铺着毛毯,屋子中间架着一个炭炉子,两侧用防火砖石格挡。
武松低头一看,有些意外道:“原来是吴先生,你为何来这里了?”
跪坐在蒲团上的吴用,微微一笑:“武都头,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武松瞅着对面一个蒲团,顺势盘腿一坐:“托晁盖哥哥的福,小弟日子过得还可以,马马虎虎,稀松平常!”
“武都头莫要紧张,我这次下山,只是为了一些闲杂事情,无须担忧。”吴用见武松颇有些不安,赶忙安慰。
武松却道:“我还以为山中出了大事!若是晁盖哥哥那边有所求,我二郎定然上山相助。”
吴用轻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晁盖哥哥已收到你的信,这是回信,我这次来,还有一些礼物相赠。”
“山中没有出事,那我就放心了。只是想念兄长的紧。”武松心情又是欢喜,又是失落。
欢喜是兄长还记得他,失落是他现在有了官家身份,当然,最关键还是家中有兄长他们需要照看,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人生之事,诸多不能掌控。
吴用道:“先把信看了,看后还给我,你带回去的话,不安全。”
武松点点头,拿起信件,认真看完,这才露出凝重之色。
“兄长的意思,让我小心那西门庆?那个人我知道一些,乃是阳谷县的富户,家中有妻妾,这个人跟我们没什么关联啊?”武松有些疑惑道。
吴用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兄长只是让你小心一些,并无他意。”
“我明白了!”武松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感到一阵庆幸。
这一路走来,有这样一个好大哥,处处为他着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如此。
武松读完信,信中为他高兴,让他好生照顾自己,都是一些劝勉鼓励的话语。
读完之后,武松把信件送还吴用。
吴用侧过身,从一旁取出一个布袋子,推到武松跟前。
“这是五百两黄金,你暂且收下。”吴用沉声说道。
武松下意识摆手:“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我武松寸功未立,也没什么本事,眼下我是都头,每个月也有银钱。”
吴用沉声道:“这是晁盖哥哥的一片心意,你只管收下,你若是不收,我回去如何交代?再者,你兄长养育你长大,此番回来,总要给他们添置产业,除此之外,你自个做个都头,上下都要打点,光靠工作卖力,又算什么?
真正到手的利益,才是关键。这些金条,不是让你去消遣,而是让你去做大事!大事做成,一切都好办。”
“这些都是晁盖哥哥所言?”
吴用点点头:“他很担心你,怕你在这里受委屈,所以才让我过来一趟,看一看你。他说你性子耿直,疾恶如仇,见不得坏人。让你往后要收敛气势,谨小慎微,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情。”
“哥哥!”武松眼眶发红,心中暖洋洋,却是难过道,“他对我犹如亲弟弟,可是我却无法回报他!”
吴用笑着说道:“晁盖哥哥说了,你快乐生活,就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武松呆住,从他懂事以来,这些年见惯世态炎凉,唯有晁盖哥哥待他如一!
如果不是有兄嫂需要照看,他真的想豁出这一切,直接投奔兄长。
“吴先生,请帮我转告哥哥,谢谢他,我祝他武运昌隆,身体康健。”
吴用道:“山中商队,最近会铺货到阳谷县来,朱贵兄弟他们也会来。大概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武松恍然:“原来是这样,吴先生,若有什么麻烦事情,只管寻我。”
“倒不会有什么事情,一切都安排妥当。只是”吴用欲言又止。
武松道:“吴先生只管放心,我会小心戒备西门庆的。”
吴用道:“你兄长一个人卖大饼,走街串巷,他一个人单薄了一些,我的意思是,拿着这些银钱,到时开一家酒坊。便是我们山中的好酒,只是直接卖不行,容易露陷,到时候兑水卖,一样是好酒。”
武松一愣,他走得早,山中见南春出来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
吴用又从一旁提出两个袋子:“这酒你晚上带回去,喝过就知道了。”
武松颇有些疑惑,提着金条和纸袋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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