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破界试炼-镇墓人五(1/1)

作者:木拾

无限御兽:暴徒御主过于身娇体弱第448章 破界试炼-镇墓人五

就在这时。 黑暗中突然传出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呢喃声。 “果然有点意思……嘶,真痛啊……” 这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黑暗的楼道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房间内。 林肆原本打算关上抽屉的动作一顿。 沉默片刻后,又默默地将抽屉重新拉开,从里面拿出快要熄灭的白焰油灯。 “今晚,辛苦你了。” 白焰油灯闪了几下,跃动的焰火慢慢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号。 林肆抿唇,选择性忽略掉白焰油灯那明显颇具灵性的火焰,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一夜无梦。 翌日。 “啊!!!” 一声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在楼道里回荡。 林肆猛然惊醒,神色略显呆滞地盯着头顶上方的白色天花板,半晌才回过神来。 看来,是昨日那个女孩醒了。 慢吞吞的洗漱完,整理好自己,才披上一件淡青色的外袍出了房门。 顺着感应,走到客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 “别进来!滚啊!!走开走开!!!”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惊慌,昨晚的经历应该是将她吓惨了。 “姑娘,我是这栋楼的管理者。” 林肆揉了揉微微抽痛的额角,轻声解释道。 “你之前来这祭奠,想来是见过我的,现在天已经亮了,虽不知你昨日为何会出现在楼中……” 他这里地处郊区远离闹市,又坐落于山谷之中,除了来这祭奠的人外,就只有一些郊游和采风的人会过来。 瞑海地界有他的镇压,那些家伙也不可能直接从外界掳人,具体的原因还得等他白天见到这女孩后,才能确定。 “但一直缩在房间里也不是办法,不如你先报警,其他的等灵警来了再说?” 刚说完,房间里就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不出五秒,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伴随着女孩嘶哑的声音,“不可以报警!” 那女孩脸色煞白一片,双眼布满血丝,应该是刚刚哭了许久。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非常害怕,紧紧地抓住门框,仿佛一松手就会摔倒在地。 “为什么不能报警?”林肆皱起眉头问道。 女孩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低下头,犹豫了许久,才带着哭腔说道:“我……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如果他们知道了,我会有大麻烦的……” 林肆垂眸,收敛眼底让人不易察觉的暗金色幽光,“可你一个女孩,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再加上这栋楼阴气重,晚上睡觉容易做噩梦的,长久以往,你的身体也吃不消,而我一个成年男子,到底是不方便的……” 林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下,这女孩昨夜受到惊吓,需要冷静下来才行。 被袖口遮掩的右手指尖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白色光点,落到女孩身上,将其身上沾染的异常气息驱散净化。 女孩突然感觉有什么极为沉重的东西消失了,止不住发冷的身体也被暖意重新覆盖,整个人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残留的恐惧渐消,理智回笼。 女孩这才有精神观察四周的环境,抬头看到林肆时,眼中闪过一道惊艳。 她不会还在做梦吧! 不然,怎么会精神恍惚的,好似看到了天上仙? “?” 林肆有些疑惑,这女孩不会吓傻了吧? 刚才不都还好好的么? 怎么就一会儿的工夫,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呢? 林肆对于自己的样貌如何没什么概念,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没啥太大的区别。 “你还好么?” 女孩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再看林肆。 深吸一口气后,摇头缓缓说道:“我没事……”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女孩沉默了片刻,决定将自己的事情全盘说出,然后尽可能地请求面前这位神仙般的少年,暂时收留自己。 “我叫苏瑶,之前是一名大学生,我的父亲是一位考古学家,他在一次考古挖掘中发现了一些十分古老神秘的文物……” 说到这里,苏瑶的眼睛里涌上一丝怀念和悲伤。 林肆注意到苏瑶的身旁,出现了之前消失的那位,衣衫褴褛的老人。 那老人正一脸慈爱地看着苏瑶,两人之间缠绕着亲缘的羁绊。 这么说,苏瑶就是昨夜老人恳求他救的,那个孙女? 林肆并没有特意去救谁,而是感知到瞑海地界有异动,才跟着异动过去的。 通常来说,他并不会管那些晚上闯进阴宅府邸里,自寻死路的家伙。 因此,救下苏瑶,只能说是机缘巧合…… “这些文物似乎有着某种奇怪的力量,我的父亲在研究这些文物的时候失踪了,莫名背上了盗窃文物的罪名……我的父亲,绝不是这样的人!” 苏瑶神色坚定,她相信她的父亲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现在父亲和文物一起失踪了才百口莫辩,只要找到父亲,就一定能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父亲失踪前,曾带着我去过几个地方,最后一个地方,就在这里……几天前我借着祭奠亲人的名义来了这里,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却什么也没发现,之后就莫名遭遇了不明身份的袭击者……” 想到这栋楼的主人就在面前,她这么说好像不太好,苏瑶不禁尴尬的红了脸,小声道了句歉。 听完苏瑶的叙述,林肆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那你昨夜怎么会出现在这栋楼里的?” 苏瑶眼神一阵恍惚,“我只记得慌乱逃窜之间,眼前闪过一道黑光,然后身体就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包裹,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就……穿上了红色的嫁衣,那嫁衣跟纸糊的一样……然后有好多好多面色惨白的人围着我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我听不太清……” 一个正经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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