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吃味流放村之乱(1/2)

作者:千千一梦

我穿成摄政王不断作死的原配前妻第120章 吃味流放村之乱

赫兰夜似乎是害羞极了,两只耳朵红彤彤的,慢慢的靠近她耳边,像是轻声呢喃:“你答应嫁给我好不好,以后随便你摸,还可以做别的哦!”

这…吸引力有点大,请让她先缓缓。

一侧头,赫兰夜唇边擦过她脸颊,两人皆是一愣。

楚宁歌被眼前这盛世美颜给暴击的,差点脱口而出,我愿意!

赫兰夜今日一席白衣,腰间坠着鎏金玉佩,不但看起来仙气飘飘,还有点像妖孽化形。

他玉冠未梳,只在脑后别了一只玉簪,半散的青丝如绸缎般滑动。

这模样,简直戳在了她的审美上。

楚宁歌吞咽了一下口水,她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怎么能为美色所惑?

视线艰难的从他身上挪开,轻扯了一下袖子,嗯,没扯出来:“我…我考虑看看。”

“那你要考虑多久?”

想了一下,赫兰夜又说:“一天够吗?”

“急什么,咱俩本来不就有这个名分嘛!”

“那不一样。”

赫兰夜想亲口听到她说,不然他不安心,总怕她哪天突然离开了。

他已经失去的太多,绝不允许再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流失。

但对于楚宁歌,他是没有把握的,鬼神之力,岂是凡人之躯能够轻易将她留下的。

他害怕失去,只能奉上一颗真心,以及竭尽所能的希望神女垂怜。

楚宁歌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火热,但这种火热并不能让她分辨清楚。

她的一些本事,与这个世界是非常不符的,她甚至有很多前世的点子都不敢拿出来用。

太出挑并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赫兰夜很聪明,她无法瞒过他,但他看似宽容的背后,又何尝不是觉得她有利用价值呢?

楚宁歌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来日方长,我又不会跑,等考虑好了,我就告诉你。”

赫兰夜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就不信他每隔几天就脱一次衣服给她看,还吸引不住她。

此时的楚宁歌还不知道,以前给赫兰夜治病,难受的是赫兰夜,从今往后难受的就是她了。

赫兰夜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齐邢昭给你的信。”

“给我的?”

楚宁歌接过,她想起来齐邢昭的确说过,若是事情查清楚,就写信告诉她。

上面信泥完好无损,可见赫兰夜并没有拆开看,她划开信泥,里面整整写了三页纸。

赫兰夜见她看的认真,极力压制着翻涌的妒意,这信是今早从流放村送过来的,他几次想将它毁了,又觉得那实非君子所为。

此时他眼里的哀怨都快凝为实质了。

楚宁歌虽有原主记忆,但这繁体字,以及遣词造句,还是让她看得有些费劲。

好不容易弄明白了里头的意思,和赫兰夜说得大差不差。

“怎么了?齐邢昭怎么会给你写信?”赫兰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

楚宁歌将信件装好:“他说得是香红陷害我的事,香红是受了平阳知府夫人身边的梅嬷嬷指使,而知府夫人陈氏是圣都陈御史家的旁支。”

陈御史就是陈河,楚宁歌那便宜爹的第二任老丈人。

也是楚心柔的外祖父。

赫兰夜:“那,你想怎么样?”

楚宁歌捏捏眉心:“我很奇怪,那知府夫人是怎么知道我入了萧府?她一直派人跟踪我不成?”

“这还不简单,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行,我去配点药,到时候把她抓出来问问。”

楚宁歌说着就往外走。

赫兰夜拉住她:“不用,李知府一家犯了案子,全家被判流放,我带你去牢里见她。”

“啊?”

楚宁歌惊讶一瞬就反应过来了:“是萧家出手了?”

“嗯,有些关系,萧耀禾死了儿子,总要找个出气筒,谁叫这事跟李知府的夫人有关,不过,我也出手了。”

赫兰夜可不想自己的功劳被埋没:“那李知府不仅贪污受贿,还将两个儿子养的私德败坏。

大街上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更是家常便饭,随便找找都有一堆罪名。”

…………

流放村。

秦九的院子臭飘满园,最近连耗子都不光顾了。

屋子里时不时的听见打嗝声和噗噗声。

胡兰儿将口鼻全部遮掩住,端着托盘在门口坐了好一番心理建设,闭气,开门,迅速将食物摆在桌子上。

“老爷,饭摆好了,厨房里还烧着水…”说完转头就走,她脸都快憋红了。

“站住!嗝~噗…”

秦九两眼凹陷,阴沉着脸,活像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

走到门口的胡兰儿顿住脚步,她快憋气憋死了,真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秦九的女人,她高低得跟丫鬟秋儿一样找个人把自己嫁出去。

得了怪病的老爷不但臭气熏天,脾气也越发暴躁。

最让她忍受不了的是,她还得伺候他床榻之事。

别的就不说了,就他那噗噗的拍子,就把她熏死过好几回。

“嗝~大夫请来了吗?”

“老爷,镇上的大夫请遍了,都说治不好,再请人家就不来了。”

秦九看着围着面巾,努力憋气的胡兰儿,心火腾的一下往上冒。

抓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就朝她脸砸了过去:“连你也敢嫌弃…嗝…老子是不是?滚-—!”

胡兰儿顶着一脑袋菜,求之不得的跑了出去。

叩叩叩…

外面响起拍门声。

秦九又在屋里吼道:“给老子去看看是谁来了?”

自从得了这怪病,这些日子他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连房门都不敢出,他又想起了楚宁歌。

脸色更阴沉了。

他这病就是那蠢货来了之后才得的,就算这病跟她无关,他也想迁怒!

胡兰儿用帕子擦了擦头上的菜汤,开门一见是个面白无须的生面孔,就问:“你是谁?”

他拱手:“我是华倾酒楼的东家,请问这是秦九家吗?”

“是。”

“我找他有点事,劳烦夫人跟他说一声,就说黄生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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