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人有三急(2/2)

作者:千千一梦

我穿成摄政王不断作死的原配前妻第129章 人有三急

王总管眼睛盯着他看。

长喜被他这种眼神看的不自在,随后表衷心道:“干爹,您就放心吧,奴才知道该怎么说。”

有人罩着,皇宫里的日子总会更好过一些,他也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王总管。

长喜是个识时务的,他立刻跑去给皇上报信。

众所周知,皇上现在只有两种爱好,一是在上清宫里炼丹,二是宠幸俪妃娘娘,反正不可能在乾清宫里批阅奏折。

找皇帝找两处地方就准没错。

俪云宫。

偌大的寝殿内,一方三尺见方的水池上空烟雾缭绕,玉璧上,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为灯,熠熠生辉的彩珠为帘幕。

六尺宽的沉香木床边悬着鲛羽纱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石榴花,在烛火的映照下,如火红色烟云晚霞照进了暖帐内。

而此时的俪妃娘娘,薄衣轻衫,穿着一件露脐舞裙,脸上覆着金色流苏面纱。

腰间系着一串浅金色铃铛,每舞动一下,铃铛都会跟着那纤细的腰肢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响。

芊芊玉足随着律动,踩在雪白色的进贡白狐毯上,跳着火辣无比的异域风情舞。

老皇帝色眼微眯,将俪妃甩向他的袖带扯过来,俪妃便妩媚至极地躺在了他怀里。

娇嗔着喊了一声:“皇上~”

老皇帝上下抚着她腰身,双眼迷离的看着她:“爱妃的灵丹妙药可还有?”

俪妃捻着兰花指从玉白的雪峰中拿出一粒药丸,塞到老皇帝口中,娇笑着说:“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您大展雄风了。”

“哈哈…还是爱妃懂我!”

随后抱起俪妃往床榻走去。

就在这时,长喜匆匆赶来。

他跑到上清宫没找到人,就直接来了俪妃宫中,果然见到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公公。

就是不知为何这德公公戴了个面罩。

他上前禀告:“奴才见过德公公,烦请德公公进去禀报一声,太后娘娘那里出事了!”

德公公:“出了什么事?”

他这话说的有点漏风,长喜在心里诧异一瞬,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就把太后宫中的一切事情说了一遍。

“太后可有事?”德公公惊讶的问。

“正在请太医诊治。”

德公公得了想要的答案,就往内殿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

他踌躇着好半晌,还是开口了,万一太后真出了事,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皇上。”

皇上服了俪妃给的仙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一晚上,大战几个回合不再是梦。

这种紧要关头,哪有空理会德公公。

没听到回应,德公公急了:“皇上,太后娘娘有恙。”

老皇帝不想停,太后年岁大了,隔三差五的就有恙一回,他又不是太医,去了能有什么用?

德公公喊了两声,不敢再喊,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是个什么脾气,他一清二楚,更何况太后又不是皇上的生母。

又一刻钟过去,里面的声音才停下来,皇上披着衣服出来,满脸写着被打扰的不愉快。

“叫太医了吗?”

德公公立刻上前服侍:“叫了,只是慈宁宫的小太监说太后宫中出了刺客……”

德公公把长喜刚刚传的话说了一遍。

皇上立刻勃然大怒:“简直岂有此理,御林军是干什么吃的?竟让刺客在皇宫来去自如,要是哪天那刺客要来刺杀朕,他们是不是也毫无所觉?”

“是是,庞统领确实失职。”德公公跟着附和。

皇上脸色十分难看,太后受了惊吓有什么要紧的?

关键是这人能够在宫中来去自如,那他的生命安全岂不是一点保障都没有了?

他养的御林军都是干什么吃的?被刺客潜入了都不知道。

简直废物。

皇上沉着脸吩咐:“庞瀚失职,革去御林军统领一职,由副统领云海暂代,吩咐下去,叫云海盘查各处,遇到可疑人员就地格杀勿论。”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德公公给皇上整理好衣服,弯腰谦卑的说道。

“德海你…”皇上听他回话漏风,特意看了他一眼:“你罩着个面巾做什么?牙掉了?”

德公公表情比哭还难看:“可不是嘛,奴才掉了几颗门牙,怕污了圣眼,故而用面巾遮脸。”

“你这岁数还没有朕大吧!这么早就掉牙了?”

“奴才哪能跟皇上您比呢?您可是万岁爷,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奴才老了,只盼着还能多伺候皇上几日,老奴也就死而无憾了。”

皇上被这彩虹屁拍的挺舒坦:“行了,少拍马,你带人去搜查后宫,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想了想,他又问:“大长公主可出宫了?”

德公公说:“大长公主去看老太妃了,这会儿八成已经出宫了!”

皇上眯了眯眼,说道:“吩咐羽林卫陈统立刻去宫门口拦截,说不定那人就混在其中。”

“是,奴才遵旨。”

皇上出去后,俪妃扭着水蛇腰,一脸妩媚的从床上下来,脸上还带着经历人事后的潮红。

白皙的锁骨上,红痕斑斑点点。

“来人。”

两个宫女匆匆进来:“奴婢在。”

“伺候本宫沐浴更衣。”

“是。”

俪妃拨弄着水里的花瓣,百无聊赖的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突然她手上的金铃,无风自动。

俪妃摆摆手:“你们到门口守着!”

两个宫女应诺,低着头走了出去。

一阵幽风吹过,寝殿内多了个男人,白色衣袍着绣着金丝滚边,走动间熠熠生辉。

那男人弯身轻轻嗅了一下,俪妃的头发,将手搭在俪妃不着寸缕的肩膀上揉捏,嗓音沙哑:“又伺候那个不中用的男人了?”

俪妃回头媚笑:“怎么,你吃醋了?”

她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只见这男人眉目周正,三十岁左右,头上插着一只白玉簪,额间画着银色的倒钩悬纹,白色的锦袍袖口上绣着一个个金线八卦图腾,衣服虽华贵,但细看之下,竟像是个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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