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摄政王不断作死的原配前妻第150章 夫人要脸
杜魁在这一刻,甚至觉得张宝嫣比以前的楚宁歌还要更加面目可憎。
楚宁歌贪婪跋扈,令人厌恶,但却从来没有装过,表里如一的很。
可张宝嫣不是,她用虚假的外表欺骗人,可内里却是肮脏不堪。
这样的人,比真小人更令人厌恶!
无名看向杜魁,他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
他不能确定张宝嫣在主子心里的分量!
杜魁也不知道赫兰夜留张宝嫣在身边的真正目的,但他知道发生了今天的事情,张宝嫣绝对不能留在公子身边了。
如今,也只能先将她控制住,再去信问问公子的意见。
杜魁大步流星的走进去,丝毫不客气对张宝嫣说:“麻烦张姑娘把衣服穿好出去,公子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张宝嫣楚楚可怜的看向赫兰夜:“公子~~我”
“你该自称奴婢,既然选择留下来伺候公子,那就是奴婢,既然你伺候了公子床榻之事,那就等夫人回来,你求求她,看看她愿不愿意承认你算是个通房丫头!”
杜魁心里堵了一口气,话里像是含着冰碴,丝毫不顾忌她的脸面,完全没有往日的和气。
算计了公子,虽然是假的,但她的目的就是公子,公子身体有蛊虫,根本不能行男女之事,若真被她算计了,杜魁不敢想象。
他既痛恨张宝嫣的不知廉耻,又恼恨自己粗心大意,还能让个女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张宝嫣被他呛的脸色刷白,她可是大家闺秀,杜魁这个莽夫把她当什么了?
她既羞又恼,狠狠掐着自己掌心,努力保持镇定,面上期期艾艾哭的梨花带雨,一双剪水秋眸看着赫兰夜似怨似嗔。
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她就不信赫兰夜会推开一个投怀送抱的娇美女子,她哪点比楚氏那个贱人差?
何况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
张宝嫣声音娇娇软软:“公子,昨晚是您非要拉着我拉着奴婢的,您还说想要个子嗣,说不定这会儿,奴婢已经有了您的孩子了!”
这话一出,无名和杜魁齐齐变了脸色。
无名已经没有半个亲人了,他确实很想绵延子嗣,可这也不代表他要任人算计,还是被人当做主子的情况下。
这会儿事情变成这样,还不知道主子要怎么罚他呢!
杜魁想的则是,她就是怀上了,那也不是公子的,别什么破烂东西都往公子头上按。
无名冷笑一声:“我就是想要孩子,也不要被人算计的,凭你的姿色,还入不得我的眼。”
“杜魁,将她带出去,再给她一碗避子汤,我不想再看见她在我面前出现。”
杜魁立即道:“你听见了,别耽误时间,赶紧穿衣服跟我出去,公子受不得惊扰。”
张宝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碎了一地:“公子,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祖父曾经帮过您啊!”
张宝嫣脸色苍白的面无人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被衣服捂住的身子,微微颤着,哭的好不可怜。
她这回不是装的,她是真哭了。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可是千金小姐啊!无名无份的跟了他,清白已毁,他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
无名咬牙:“要不是看在你祖父曾经帮过我的份上,你以为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他知道,不管张宝嫣在主子心里什么地位,但特意传信回来说让他离张宝嫣远点,那就是不想跟她有别的瓜葛。
“出去!”无名沉下脸。
张宝嫣觉得屈辱,胡乱将衣服套上哭着跑出房间。
杜魁冷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怎么就让她得手了?”
无名也觉得憋屈:“那你不是也没看住?”
他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脸色涨红一片,无名咬牙,这女人把他脱得可真干净啊!
虽然说这种事情男人也不见得有多吃亏,可他就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杜魁想了想还是问他:“你们两个,昨天晚上真那个了?那她有没有发现”
他指了指无名的腿。
无名揉了揉眉心:“我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就记得她哭哭啼啼的递给我一个荷包,那味道有点奇特,后来我就感觉有一点头晕,等再醒来就是现在这种情况,至于到底有没有碰她,我根本想不起来。”
杜魁眯了眯眼:“那荷包呢?”
无名披了件衣服,开始到处寻找。
“没有,大概是她拿走了,要不要去问问她?”
杜魁想了一下摇头:“她是傻了才会承认,不过她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药?”
“总之这几天先把她看住,这事儿我得去跟主子知会一声。”
杜魁出去传信,无名懊恼得捶了一下床榻。
张宝嫣趴在被子上呜呜哭,两只眼睛很快肿成了两颗红核桃,半晌后,她停止了哭泣,用力咬着唇瓣,几乎咬出血来。
眼神逐渐冰冷:‘赫兰夜,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
她到床底下摸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三根香。
拿出一根点燃,袅袅青烟升上半空,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青烟。
官道上。
一行车马浩浩荡荡的行驶着。
擎无和孤影打马行在车厢两侧。
程潇则戴着斗笠,充当车夫赶车。
晃动的车厢里,楚宁歌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
怀里抱着呼噜呼噜打盹的小白猫,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得撸着它的皮毛。
小黑猫则老老实实的蹲在她脚边。
赫兰夜坐在她对面,感觉车厢猛烈颠簸了一下,他迅速伸手护住楚宁歌即将磕在车厢上的脑袋。
这一下把楚宁歌给颠醒了。
赫兰夜浅笑:“困了就再睡会儿,我护着你。”
楚宁歌直起身子,正好看到他手腕落下时的红线,她皱了一下眉:“我不睡了,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赫兰夜下意识的拽了一下袖口,想了一下,他表情突然有点委屈:“你才想起来关心我,我这次发病可厉害了,把你给我的药全吃光了。”
楚宁歌愣了一下:“全吃光了?那可是一个月的药量。”
“嗯,我半路遭到了埋伏,他们可厉害了,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声音委屈,表情无辜,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你,好像是在求安慰。
楚宁歌:“?”
这男人怎么时不时的就画风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