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坤鹏玉尘(1/2)

作者:P区N子

行捕司第5章 坤鹏玉尘

第二天上午陆风竹带着鸟笼和袋子来到了行捕司。

才来到属于自己的班房就看见顾庭月和柳茗泉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

顾庭月冷冷地道:“木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陆风竹想起自己在驿站中做的那两个怪梦,脸羞的通红。

顾庭月又道:“怎么了,心虚了吧。”

陆风竹嗫喏道:“我又没做什么,心…心虚什么。”

柳茗泉道:“顾妹,陆捕头两月都在外面奔波十分辛苦,这才回来,你不要如此咄咄逼人。”

“好啊,”顾庭月叫道,“我反而成了恶人了,是谁昨天听到某人做了驸马候选人,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此话一出,柳茗泉羞的满脸通红:“我是担心陆捕头出意外罢了。方正昊可不是好人,他费尽心思想让陆捕头去做的事准不是啥好事。”

顾庭月笑了:“柳姐姐瞧你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木头,就你这德行,人家应该看不上你吧?”

陆风竹苦笑道:“我一介微末小吏,如何配得上金枝玉叶,不过只是莫名其妙被拉去凑数罢了。”

顾庭月眼珠子一转,又问:“我听说凡是参加过这种皇家举行的选拔,就算不中选,也必会得一笔不错的赏赐,你拿了什么好东西?”

陆风竹指着自己带来的鸟笼和袋子,道:“就得了这两样赏赐。”

顾庭月先揭开帷幕看见了那只鹦鹉,她皱眉道:“怎么得了这么个扁毛畜牲?”

这时鹦鹉叫道:“畜牲骂谁?”

顾庭月想都没想就回道:“畜牲骂你!”

她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自己居然上了一只鸟的当!恼怒之下她从头上拔下簪子朝鹦鹉刺去,陆风竹好忙将鸟笼拿开,顾庭月刺了个空,更是恼怒,连环脚踢出,陆风竹在房中辗转腾挪,让她每一脚都踢空了。

柳茗泉无奈只得上前拦住顾庭月:“好了,顾妹,你看这只鹦鹉在笼里被吓得上下扑腾,也算是得了教训。”

顾庭月道:“我怎么会跟一只扁毛畜牲计较,我恨得是这姓陆的,姓陆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功夫很好。”

陆风竹道:“这只鹦鹉乃是公主殿下所赐,我当然要把它保护好。”

顾庭月啐了一口,骂道:“你果然在做当驸马的美梦,痴心妄想。”

柳茗泉岔开话题:“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陆风竹解开袋子,从里头取出一条金黄色的蟒蛇摆在了桌子上,顾庭月见后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柳茗泉却满脸欣喜,道:“这黄金蟒蛇可不常见,尤其还长得这么大,更是难得。”

说着上前摸了摸蛇头,这蟒蛇似乎十分温驯,还吐出信子来舔柳茗泉的手掌。

“柳姑娘,”陆风竹尬笑,“这两个动物我想拜托你帮我照料一段时间,你意下如何?”

“可以啊。”柳茗泉笑道。

顾庭月没好气地说:“养吧,你就好好替他养,蛇最喜欢吃鸟,等蛇饿了就把鹦鹉喂给它吃。”

柳茗泉道:“既然是要养,得先给它们取名字,你们说叫什么名字好?”

那两人还没答话,鹦鹉就叫道:“大将军,我叫大将军!”

柳茗泉道:“好吧,既然你已经有名字了,我们就叫你大将军,至于这条蟒蛇嘛,嗯,能跟大将军比拟的只有大王,就叫它大王如何?”

“不好,”顾庭月摇了摇头,“太普通了,什么大将军,大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我看,嗯”她思索了一会,叫道:“有了,不如鹦鹉叫韩信,蟒蛇叫王莽,你们觉得如何?”

陆风竹道:“蛇叫王蟒倒是可以理解,王蟒就是蟒中之王的意思,可鹦鹉叫韩信又是什么道理?”

“你真的是不学无术,”顾庭月讥讽道,“首先,王莽是一个皇帝的名字,至于韩信,刘邦曾经拜韩信为大将军,这些你都不知道?”

陆风竹只是粗通文墨,哪里懂得那么多,只得应道:“哦。”

柳茗泉道:“我看这两个名字不错,就这么叫吧。”

三人皆非饱读文士,他们倘若知道韩信和王莽的下场也许就不会给把这两人的名字用在两只无辜的动物身上了。

傍晚时分,京城东边的梨园春戏院,这里车水马龙,许多人堵在路口处,他们都是想进去看戏的,几名伙计在门口大声地叫道:“凭票入场!各位看官,没票的请往后退一退!”

任凭他们如何喊叫,人群还是想往戏院里挤。

陆风竹站在墙角等着,等了好一会,看见顾庭月穿着一件水袖长裙从街角拐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陆风竹问。

“咋了?我凭啥不能来?你的戏票还是我给的呢!”顾庭月没好气地答道。

陆风竹无奈:“明明是你给我戏票让我和柳姑娘一起来看戏的,还专门叮嘱我戏票很难得,一定要来看。对了,柳姑娘呢?”

顾庭月道:“她去仁济堂做义诊去了,柳姐姐真是个好人。”

“是有谁得了急病吗?”陆风竹问,“白天邀请她来看戏时她明明说今晚没什么事。”

“咋了,你还不高兴了?”顾庭月白了他一眼,“是灾民,近日京城里来了许多灾民,仁济堂收留了不少,当中有几个下午突发急病,似乎是染上了时疫,不快点医治好传染开可不是闹着玩的。在柳姐姐心里治病救人可比看戏重要的多了。”

“柳姑娘真是菩萨心肠!”陆风竹叹道。

“是啊,”顾庭月用讽刺的语气说,“柳姑娘在治病救人,我们却在这儿看戏。”

陆风竹道:“那我们这就去仁济堂帮忙。”

“算了吧,”顾庭月道,“为了弄到这两张戏票可花了我不少功夫,不用有点可惜,再说你去仁济堂能做什么?杀人你会,救人你会吗?”

陆风竹心想说得你好像不会杀人一样。

顾庭月看了看拥挤的人群,叹了口气,道:“这人挤人的,我们该怎么进去呢?”

陆风竹问:“里头演什么戏?怎么这么多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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