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清冷伯伯别爱我(十一)(1/1)

作者:陷入爱河

读我心后,爹爹你怎么不笑了啊番外 清冷伯伯别爱我(十一)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幻音曜星诀’?” 课余休息时,上官清婉问衡霖,衡霖却蓦地一僵,神色陡变,但很快恢复过来,他淡声道,“待你将灵力运用自如,便能习得‘幻音曜星诀’了。” 上官清婉没注意到衡霖的异样,反而想到能学控星这般装逼法术,待她学成回去给柏麟祁佑粤儿看,定要惊起娃声一片的。 她大姐姐的形象顿时高大了起来! 前些日子,小鼻噶上来找她玩,还问呢,知道她还没学,可失望的回去了呢。 不行,她得用功了。 早一点运用自如,早一点学会。 上官清婉想着,便起身练起功来,挽剑飞花,吐气呼纳,倩影飘飘,突然,一张纸笺从她身上脱出,正好飞到了衡霖脚下。 衡霖捡起一看,【教你做好松鼠鳜鱼的七百五十八条注意事项】 衡霖:…… 上面俨然是上官清婉娟秀的字迹。 上官清婉收功走过来,“师父,我的纸笺……” 衡霖递给她,神情有种刻意做出来的清淡,“还在研究做鱼?” 上官清婉诧异,“你怎么知道?” 衡霖轻笑反问,“你不想让我知道?” 上官清婉将纸笺叠好,好好保存起来,“没有没有,就是好奇师父还会注意到这种小事。” 衡霖半带揶揄,“甘霖宫一股鱼腥味,我会闻不到?” 上官清婉瞪眼,鱼腥味? 如此明显吗? 那她身上会不会有? 啊啊啊啊啊……不会她身上也有鱼腥味吧? 上官清婉想死,太丢脸了。 当着衡霖的面,她又不好意思去闻。 上官清婉正懊恼着,就听衡霖道,“真是笨死了……” 他侧身负手,仙气凛然,“跟我来,我教你。” 说着,衡霖先一步离开,留下上官清婉慢慢琢磨。 衡霖要教她什么? 不会是教她做鱼吧? 呜呜……他也太好了吧? 上官清婉一时感动又惆怅,追上去的途中还忍不住想,巢戾你小子命不错,堂堂神祖教的做鱼,堂堂魔道大太姬亲手做的鱼啧啧…… 即便吃死你,也是你的福气咧! 事实证明,上官清婉小看衡霖了,她不知道,她爹落魄玉芒山时,便是衡霖三天一顿青菜养活的。 衡霖的厨艺带着天赋的。 一看就会。 动手能力超强。 穿着襜衣,不染油尘,三下两下,一盘光泽饱满,清脆鲜甜的松鼠鳜鱼就出了来,连鱼身上的刀工都漂亮至极,上官清婉尝了一口,紧接着连连给给衡霖点赞。 “师父太绝了。” “师父,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了。” “师父,这鱼被你做熟是它的福气!” 衡霖不置可否,只是轻轻解下襜衣,丢给上官清婉,“该你来了。” “啊?” …… “婉儿,鱼身裹粉炸至金黄,不是焦黄。” “放糖熬汁,不是炒糖色……” “什么叫炒糖色?”上官清婉懵逼。 衡霖捏了捏额角,伸手又放下。 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教她做好鱼给他吃,还不如他自己做来吃省心。 上官清婉双手举着铲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偷偷瞟衡霖,“师父,你是不是又嫌我笨了?” 衡霖无奈地看着她。 心里默念,为师者不可言语刺伤徒弟之心,不可怀嫌恶之念…… 正念着,突然油锅一声爆响,吓了二人一跳,上官清婉下意识闭着眼朝衡霖扑去,抱住他,“师父!” 衡霖抬手,轻拍撞入自己怀中的少女肩背,看着冒烟的油锅,温声安抚,“别怕……” 衡霖用法术将锅盖盖上,同时将火熄灭。 上官清婉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撅起小嘴,眨了眨眼,软绵绵撒娇, “师父,吓死我了……” 衡霖的心蓦地像是被揉了一下,紧接着别开眼,身子微僵,“没事了……还不起来,成何体统?”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手也没推开。 上官清婉抿唇从衡霖怀里退出,目光狡黠。 又占了回便宜,赚了。 她看向身后的糊锅,连锅她都忍不住感谢一下,她对衡霖乖巧道,“师父,我再试试。” 然后便转过身,刷锅,点火,序中有乱…… 衡霖却定定地看着少女忙前忙后的背影,眸底划过一丝怅然。 她离开那一瞬,他竟生出几分不舍。 还想……抱一抱…… 衡霖的手掌微拢,似在回味着刚刚的触感和体温。 他紧接着深吸一口气,心定了定,无妨,今后有的是机会。 思及此,他微微勾唇,竟带了几分讥嘲与轻慢。 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三番几次与他肌肤相亲,不知避讳,他是故意,但她亦是默认,他怎会觉得她移情巢戾那个混东西? 又或者,这也是她让他动心的手段? 衡霖突然很期待上官清婉接下来的招数,刻意接近,色诱,表白,做饭,示弱……后面呢? 历经一整天,到了后半夜,上官清婉终于端上了一盘稍稍能看得过去的鱼,她一脸忐忑地看着衡霖夹了块肉入口。 细细咀嚼。 “如何?” 衡霖缓缓点了下头。 上官清婉心悦一笑,笑靥似三月春花,烂漫炫美,明明小脸上还挂着灶灰,可眸子莹亮夺目。 衡霖眉眼微弯,其实鱼堪堪能入口罢了,但她的心意他已收到,他并非在意口腹之欲之人,更不是刻意刁难人的刻薄之人。 衡霖放下箸子,轻声道,“你有此心很好,但下次不要这般做了,伤时费力。” 上官清婉十分赞同,斩钉截铁道,“自然是没有下次了!” “嗯?”衡霖拧眉,他是不是把话说狠了? 上官清婉终于了了这件事,心情大好,忙不迭端起鱼盘,“师父,我先走一步哈!” “你去干什么?” “我去给巢戾送去啊!好不容易做了条能吃的鱼,趁还热着,我让他尝尝,省得他嫌弃我不会做鱼,我这不是做出来了?哼,瞧不起谁呢?” 上官清婉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周遭凝结的冷气。 衡霖眸底的温度如潮水般一寸一寸褪去,只剩冰冷。 蓦地一声脆响,衡霖挥手一拂,热腾腾的松鼠鳜鱼连鱼带盘被拂到地上,摔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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