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升起在达赉湖畔第34章 姜树枝和于福田栽脏陷害父亲
随着春节的临近,各地对大鱼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冰场上的大鱼的管理越来越严格。臧喜为了报答姜树枝的恩情,他每天都早早地来到了冰场上,数着装着大鱼的麻袋,直到数了几遍和昨晚上数的数字对上为止,而且他每天都盯着发鱼的渔车,密切地关注着是不是渔场的汽车,而且把发鱼的车牌号和发车的次数都记在笔本书上,当天晚上就去姜树枝家里汇报。
“臧喜,你先别说事,我知道你还没有吃饭呢,今晚上左红炖的骆驼肉,咱俩喝点。”
臧喜摘下狗皮帽子,脱掉羊皮大衣,坐在凳子上,他在姜树枝的面前永远都是屁股坐不实,身子向前倾,屁股翘起来,眼神一刻都不离开他的眼神,惟恐领会错了他的意思。
“臧喜啊,你干得漂亮,我很满意。”
“是啊!是啊!臧喜。”
左红给他夹了一块骆驼骨头。
“吃吧!趁热吃!你姜大哥不会亏待你的。”
臧喜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干掉碗里的酒。
“姜大嫂!我知道你愿意吃鱼馅饺子,我给你留了几麻袋大鲤鱼呢!”
左红高兴地给他斟满酒。
“臧喜啊,我们家四口人吃不了那么鱼。”
左红端起酒碗。
“臧喜,嫂子陪你喝杯酒。”
他激动地站起来,两手端着酒碗一饮而尽,他抹着嘴边溢出来的酒说:
“嫂子,快过年了,家里吃不了,你可以送给亲戚朋友。”
“臧喜真会办事!”
左红的夸奖使得他更加的开心。
“嫂子,如果不是姜工长,我哪能当上管理员!”
他拿起骆驼肉吃。
“臧喜,你有能力,你讲哥们义气呀!你姜大哥就喜欢你这样
的人。”
“嫂子!我就是讲义气的人!我为了姜大哥敢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嫂子!我给你准备几十吨大鱼,你随便送人!”
他狠狠地啃下了一块肉。
“嫂子!我明天就给你准备去!”
臧喜私下里把几十吨大鱼埋在雪堆里,左红和梁春花安排梁春花的表哥半夜拉到街里卖了。
一天下午,冰场上来了几车辆军用汽车,臧喜慌忙跑到汽车的旁边,看着一袋袋的鱼装上车,他记好了数字和车牌号码。
“姚侗,这回我抓到你的把柄了,我把汽车牌号都记下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把笔记本揣在兜里,手紧紧抓住,恐怕被风吹走了。他望着达赉湖的远方,心里一阵阵的狂喜。
“姜工长,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对你忠不忠诚?讲不讲义气?”
他站在凛冽的寒风中盼望着姜树枝收网回来,向他汇报,得到他的信任和鼓励。朔风从远方呼啸而来,冰上的麻袋摞被风吹翻了,大板锹被风吹得在冰上打转转,拣鱼的渔工们都两手抓住帽子,躲在鱼袋垒起的长墙的下面,而他被风吹得站不住脚,却仍然站立在风中遥望收网的爬犁,他今天出奇的没有感觉到冷,反而感觉到了浑身发热,澎湃的激情在身上涌动。
姜树枝收网回来,臧喜顶着风向他走去,他拉着刚下爬犁的姜树枝的手:
“姜工长!姜工长!……”
他兴奋地说不出话来。
姜树枝被风吹的站不住脚,他拉着臧喜的胳膊走到鱼墙下。姜树枝从兜里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
“ b养操的天气!冻死我了!”
姜树枝吐出一口烟说道。
“姜工长!姜工长!”
他从兜里掏出了笔记本。
“姜工长,刚才来了六辆军车,拉走了六车大鱼。”
“什么?六车大鱼?”
“是啊,我这里有记录。”
他打开记录让姜树枝看,他推开了他的手。
“ b养的!真够胆大的,我去找张书记。”
他扔掉烟头,向分场走去;风吹的他掉转了身体,他看到臧喜望着他。
“臧喜!你干得太好了!”
他回到家叫上于福田,两个人向办公室走去。
“张书记!”
姜树枝没有了往日的稳键和深沉。
“姜工长,发生了什么事?”
张荣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失常。
“张书记!今天下午六辆军车拉走了满车的大鱼!”
“你俩坐下来,慢慢说。”
他给他俩沏上茶水。
“六辆军车,下午拉鱼走了?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张书记!肯定是b养的姚侗送的!”
于福田骂道。
“张书记!六车鱼就是三十吨鱼!”
姜树枝喊道。
“如果不是姚场长同意,谁也没有这个胆量。”
“张书记!要不是姚侗使坏,姜工长早当上副场长了!”
张荣间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微笑着说:
“天不遂人愿啊!……”
“张书记!我和福田写举报信告他!”
张荣沉默着,脸上挂满了笑容,他沉默了一会儿说:
“姜工长,于工长,写举报信千万不要写上你俩的名字啊!”
“张书记!到了什么时候了,举报信上就写上我俩的名字,这是事实啊!谁怕b养的姚侗!”
他俩在张荣微笑的目光里离开了办公室。
“姜工长,姚侗有再大的本事也躲不过了,这回呀,你还当什么副场长,干脆一步到位当场长!”
姜树枝停住脚步。
“福田啊,我刚才太冲动了,张书记是不是说了明天上午许场长
带队到咱们分场检查呀?”
于福田怔怔地看着他。
“说了,你难道没听到吗?”
“ b养的姚侗!”
他咬着牙说。
“福田,到我家去!”
“臧喜啊!”
于福田进屋就握住了他的手说:
“你这回给姜工长立了大功了!”
“臧喜确实是讲义气、讲信义的好哥们!”
姜树枝拍着他的肩膀说。
“左红呀,你今晚炖的牛排真香啊!”
于福田给臧喜的碗里夹了几块牛排。
“今天好好犒劳一下臧喜!“
于福田端起酒碗碰着臧喜的酒碗。
“咱俩干了!”
姜树枝斟着酒。
“我白天晩上盯着拉鱼的车,我让他们一条鱼都送不出去!”
臧喜一碗酒下肚,他的义气漾溢出来。姜树枝手托着下巴。
“姜工长!你又在想检查组的事情?检查组跟咱俩有什么关系?臧喜为咱俩立下汗马功劳,你喝酒啊!”
于福田端起酒碗。
“我是在想明天总场检查组来,让检查组亲自看到姚侗倒腾鱼。”
臧喜把一碗酒喝完,拍着胸脯说:
“姜工长!需要我做什么,你说话!”
姜树枝看看臧喜,又看看于福田。
“臧喜,今天还有没发走的大鱼吗?”
“有啊!有好几吨呢!”
于福田放下酒碗。
“臧喜,你今天夜里,必须在十点以后,冰场长一个人没有的时候,你把鱼背到姚侗家的煤棚里,到了早晨你看到检查组到了分场,你找张书记汇报丢了几吨鱼,让检查组亲自去查,姚侗个b养的他有嘴说不清楚。”
“唉呀,姜工长高明!这回姚侗彻底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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