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梁春花又和左红反目成仇(1/2)

作者:作者4vrb6f肖原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第36章 梁春花又和左红反目成仇

早晨,园蔷、园武起床后慵懒地坐在床上,每天的活泼好动劲都不见了。

“园蔷、园武快点吃饭;园蔷,你别晚了上学。”

母亲把一盆土豆炖牛肉放在桌上,园菁很快就吃完了,她背起书包说:

“妈妈,我上学去了。”

“园蔷,园武,园菁吃完饭上学去了;你俩快吃呀。”

他俩拿筷子的手无力,夹起土豆没吃到嘴里就掉在地上,你抢我夺的场景不见了。

“园蔷、园武得了什么病?他俩被黄鼠狼子给磨住了吗?”

母亲看着他俩犯起了愁。

园蔷吃完了饭,他背起书包,不像每天早晨一样蹦跳着走出家门,而是有气无力地往外走。

小桃子肩上背着滑冰板来找园武,他一进门就拉起园武的手。

“园武,滑冰去!”

他站起身来又坐下了,昨天滑冰的精神头没有了。

“姚婶,园武咋了?”

“园武像是感冒了。”

“姚婶,我家有感冒药;我去拿。”

“桃子!桃子!”

母亲叫住他说:

“你别回家拿药,我领着园武到卫生所去看病。”

“姚婶,我刚才看到了文叔叔到小卖店里买东西。”

小桃子拉起了园武的手。

“园武,走啊!快走啊!等你感冒好了,咱俩去滑冰。”

文大头坐在椅子上摆弄着钢笔,母亲领着园武、小桃子走进屋里的时候;他一怔。

“是岫蓉,我还以为是左红来了呢。”

他站了起来问:

“岫蓉,开药?”

“文叔叔,园武感冒了,你给他开药吧。”

小桃子急得跳脚。

“文大夫,园武不像是感冒?”

母亲抱起他放在文大头对面的椅子上。

“岫蓉,为什么姚场长不在家的时候,你家里会有事呢?”

文大头开着玩笑,把体温计插进园武的胳肢窝里。

“他是大老爷们,女人镇不住家。”

文大头掏出体温计看着说:

“姚场长虽说是个大老爷们,可他的智慧和胆识却无法和你相比。”

他说完了,哈哈哈笑了。

“岫蓉,园武不发烧。”

他放下体温计,摸了摸他的额头。

“岫蓉,园武不是感冒。”

她紧张地问:

“文大夫,昨天他和桃子滑了一天的冰,到了晚上,他一点精神都没了,身上也没一点力气。”

文大头看着园武精神恍惚的样子,他沉吟了片刻。

“岫蓉,园武好像是吓着了。”

“园武没吓着!他的胆比我大。”

小桃子急切地说。

“没有吓着?”

文大头看了看园武的眼神。

“岫蓉,观察一天,实在不行,你领着园武去街里医院看病去吧。”

梁春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忽地和左红好了,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孙小兰在走廊里扒着大头菜,梁春花脾睨她,扬了扬头就走进了左红的家里。孙小兰扒着菜,她的眼前浮出了左红得了恐惧症,梁春花把她的家视为疯人院,她每天走出家的时候看都不看她家的门,仿佛目光触在门上她会患上精神病似的。分场的妇女们都永远不会相信,她俩好得胜过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亲姐妹,梁春花给左红家做了几天饭,竟然会偷走米面粮油;更让妇女们永远都不敢相信的是:梁春花竟然和左红绝交了,成了一对寃家。妇女们都可怜离了婚,得了恐惧症,生活不能自理,家里还有一个智障儿子的左红,以为梁春花会照料她家的一切,没有想到她会和左红反目成仇。正当妇女们为左红和姜宝玉担心的时候,母亲承担了左红家的一切事物,把左红和姜宝玉照顾得无微不至,妇女们都为母亲竖大拇指,唯独黄英、宋玉珠、孙小兰为母亲忿忿不平,骂她是“天下无双的傻瓜”,“白痴”,“寃种”,“拿着自己的善良换取侮辱”,“岫蓉变成了魔鬼”,等等,虽然她们都劝说母亲,“不要可怜冻僵的狼,你把它抱回家来,它苏过来的时候就是你死亡之时”,母亲非但没有听她们的劝说,反而照顾得左红和姜宝玉越来越好。黄英、宋玉珠和孙小兰气得嗓子冒烟,最终以“榆木圪垯”,“魔鬼”、“白痴”等等,和她划清界限,即使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成了陌生人。孙小兰越想越觉得奇怪,她忽然想到了母亲天天来左红家做饭,她俩会不会给岫蓉下毒药,药死她呢?这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她的心颤栗了一下,她赶紧放下大头菜,回到家里。正当孙小兰在外屋地转磨磨的时候,宋玉珠走进了屋里。

“小兰,你请假在家养病,为什么不上炕休息呢?在外屋地转悠啥呢?”

她一把抓住宋玉珠的手,恐惧的眼神像是天塌下来一样。

“小兰,大白天的,你撞着鬼了?”

“娘哎!不是,不是。你猜谁到左红家去了?”

宋玉珠的火气上来了,她的脸拉长了,嘲讽地说:

“全分场的人都知道,除了岫蓉去还能有谁去呢?”

“娘哎!不是,不是。”

“没有谁会到左红家去的。”

“我的天爷啊!想都想不到。……”

孙小兰拍了一下桌子,她说道:

“梁春花到她家去了。……”

“梁春花到左红家去了,怎么可能呢?”

宋玉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玉珠,是真的,我刚才在走廊里扒大头菜,亲眼看到的。”

她怔怔地看着孙小兰说:

“天呐!梁春花犯邪病了,她躲都来不及呢,竟然去了左红家?”

她像是听到了公鸡下蛋一样的叫声。

“梁春花怕沾包赖,她怕沾包赖呀。”

宋玉珠念叨着在地上转圈圈,她忽然停住脚步。

“小兰,不知道谁家又有倒霉的事情发生了。”

“玉珠,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她俩会不会给岫蓉下药,药死她?”

“会!肯定会!她俩几次都没有害死岫蓉,绝不能放过她的。”

“玉珠!咋办呢?岫蓉家有六个儿女呢!”

孙小兰急得不得了。

“小兰,岫蓉变成了魔鬼,她着魔一样地照顾左红和姜宝玉,即使咱们长着三头六臂也救不了她呀?”

宋玉珠无奈的表情让孙小兰无言以对。

外响起了脚步响。

“玉珠,你看!岫蓉回家了。”

她俩站在窗前,看着母亲穿着布鞋在夜色里走着。

“几块钱的毡嘎达不舍得买,却一年四季的给左红家买牛羊肉吃,真是冤种!岫蓉图的是什么呢?让人无法理解。”

宋玉珠转过困惑的话题,气愤地骂道:

“魔鬼!岫蓉就是魔鬼!”

走廊里的门打了又关上,拉开了又拉上,孙小兰谛听着开关门声说:

“玉珠,走!帮我扒两棵大头菜。”

孙小兰把两个大头菜放在她的手里,自己拿起两个小板凳。

“小兰呀,你家就三口人,扒一棵就足够了。”

她向宋玉珠使了一个神秘的眼神。

“扒大头菜是为了掩护咱俩做地下工作。”

“小兰,全分场的人谁都精不过你。”

走廊里和夜晚一样安静,只能听到她俩扒菜的声音。

左红家传来了她和梁春花的对话,她俩的手停留在大头菜上;她俩越听越骇然。

“扎小人念咒语是害死园蔷园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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