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栀50标记 沉热
他的气息实在沉热。
像一张捕获的网, 密密地压下来,在颈窝处汇聚成一滩水汽。
傅老师正在耐心教学,路栀有点出神, 手被人拍了下, 像是不满她的分神。
“错了。”
路栀“”
他实在拿出了处理工作时完全没有的耐心,这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换成在键盘上敲字, 早在数秒之内就能够解决。
但念在她是初学者,所以给足了引导,捏着她手腕向上一提,然后问“会了”
路栀还以为自己要解放“会了会了。”
“嗯,”他向下推, 扯出来,换了个新的,“那自己来一次。”
她嗫嚅,不满地眨了眨发烫的眼皮“哪有你这样的。”
屏息良久,他咬了咬她侧颈,被手心包裹的感受强烈“这回对了。”
“这就好了吗”她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 这会儿有点讶异,“这么简单”
“简单”他抬眉, “那以后都你来。”
“”
“很难, ”路栀立马改口, “学不会。”
他似是沉吟片刻“学不会啊”
“嗯嗯。”
“那我再教一遍。”
“”
怎么样你都有话说。
路栀开口,正想说你能不能检点一点, 忽然被人揽住腰肢捞起来,呼吸一屏,噎出声来, 他的肌肤和跳动正隔着薄薄一层阻挡,与她紧密相贴。落地的氛围灯将影子拓在墙面上,她身体紧紧地向后绷弯,脖颈像一段漂亮的弧。
弧线不止一段,他掌心回拢,将她贴近。
后颈被人托住,她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吃噎了那阵的哽咽感缓过去,像在坐跳楼机,忽然被摔下去,又换了海盗船,摇摇晃晃地考验平衡。
她手肘向后撑着,颈窝凹进去一大片“游乐场开始建了吗”
“还没有,”他呼吸停了一瞬,在适应,“不是在等你回复”
“回复什么”她说,“没有要改的了呀,都挺好的,可以直接开始建。”
“好,”他眼尾湿润地垂下,下眼缘泛出微微的红,气息也有一搭没一搭地不匀,“到时候跟他们说。”
“大概多久能建好”
“两年。”
“两年”她吓了一跳,呼吸提起来,吃噎的那处放开又收紧,被他按住手腕提醒,路栀这才放松,说,“这么久”
“修设施都要这么久。”
“那我两年之后才能玩上吗”
傅言商看了她一会儿,不知是在想什么,半晌后才道“也可以提前。”
“如果你想提前玩上,可以加派人手,一个一个设施地修,先修好第一个,可以去体验。”
这倒是个好办法,她点点头。
他手指放在她肩上轻捏,和无火香薰一同催发她的放松,路栀渐渐躺下,下巴微微仰起来一点,闭着眼睛,像是在专注感受。
享用服务的同时,大小姐还不忘差使“肩膀酸,你力气再大一点。”
下一秒,肩膀上力气一收,酸胀感铺天盖地,但并不在肩膀,当时在超市他们亲手挑过的款式撞入灵魂,她瞳孔骤然睁大“我的意思不是”
“不是什么”
“”
“嗯”
她已经说不出来话,胀麻感一阵接着一阵,他在报复,他故意的,绝对。
她咬着牙绝不让他得逞,两边肩膀上提,又绷出明晰的锁骨窝,没开空调闷出的汗滚落在里面,三两颗,聚成一滩。
好像在坐摇摇车。
终于绷过一分多钟,她唇间溢出长长的吐息,呼吸声稍快,全身力道放松下来,耳边短暂空白片刻,直到他偏头吻过来,像是在笑“到了”
忽略他明显的笑音,路栀闭嘴,感觉到浓烈的耻辱,抬手捶他一下,被他握住手腕放他肩膀上“那你给我捏。”
“没力气。”
“那我给你捏。”
“别捏了”
他又笑起来,忽略太阳穴忍到频频直跳的脉搏感,揉一揉她耳垂,路栀鼻尖还有汗“你下次还是去玩极限运动,潜水和赛车都可以。”
“早不玩了。”
他说“极限运动没这个好玩。”
“”
路栀早上在隐隐约约的会议声中醒来。
犹疑地坐起身来,她缓了会儿刚醒的困倦和晕眩,还是觉得声音太真实,走到一旁书房,果不其然,他正在开会。
路栀折返回来,垃圾桶里正摆着用光的空盒,她飞快撇开视线,进了浴室洗漱。
等她收拾完,会议正好结束,路栀擦了擦下巴的水珠,问“你怎么还没走”
“弄好了”他起身说,“送你去上班。”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要送自己去上班,车开到写字楼下,她正要解开安全带,忽然听到驾驶座也传来声响,他将自己的安全带也一并解开。
路栀坐在位置上,反应半晌“你要去哪”
“跟你一起上去。”
不过片刻,她抬头“你是要帮我处理昨天的事吗”
她说“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傅言商看着她“确定我可不想晚上来接人,又看到我太太哭哭啼啼。”
“我那个是情绪问题,不是能力问题。”她甩开带子,“放心吧,我早就布置好了。”
“怕你心太软。”
“我心很硬,”她说,“比你的还硬。”
话音落下不过两秒,察觉到一丝歧义,对照着他挑起的眉尾,路栀飞速道“先下车了拜拜”
他低头重新扣上安全带,抬头看了看前路,计划着大概几点能到公司,忽然又听到副驾驶门拉开的声音,有什么从余光里一晃而过,脸颊被人蜻蜓点水地亲了下,等他偏过头,又只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
他取出手机,低头打字怎么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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