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不大难成山海第56章 除恶霸
作别胡翠翠后，叶章与刘磁二人离开这山林，上了公路。 二人按照当初狐狸老祖所化老者的指引，挑了个方向，继续走了一个钟头。 这时，叶章将腰间的黑色葫芦打开，喝了一口，然后扔给了刘磁，这葫芦内的地脉灵泉早已耗尽，如今成了没用的器皿，只用来装水。 刘磁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 二人没多久就见到了那远处的袅袅炊烟，虽然还未见村落，但他们已经知道，再走一阵，下了公路，就能找到人家了。 “队长，你看，有丧尸。”刘磁指了指前面公路旁说道。 叶章上前一看，不禁眉头一皱。 难道丧尸遍地斗都是了吗？ 不过这些丧尸都是一些零散的普通丧尸，没有足够的血食，很难进化，普通人只要团结，就能做到有组织地剿灭。 真正对人类有威胁的，是那些已经进化了的丧尸。 比如肉囊丧尸，它的毒液可以见血封喉，死后发散的毒气也能毒杀人的性命。 蜘蛛型丧尸可以飞檐走壁，通过城墙如履平地，一个不小心城池就被攻破了。 肉球丧尸善于挖洞，可以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人类的活动范围内。 而巨人丧尸和尸虫将军就更不必说了，一个体型巨大，炮弹打不穿，一个智慧能言，可统帅尸群。 在解决了那几只普通的丧尸后，二人又走了一段路。 突然，叶章低声惊呼：“这怎么可能？” “怎么了队长！”刘磁顺着叶章的视线望去，也不禁呼吸一滞。 接下来，二人发现了一个大个的变异体，吓得两人大气都不敢喘。 那是一只人形怪物，是以前未曾发现的型号。 刚刚还说这里是山野之地，人口不密集，丧尸没有足够的血食应该不会出现变异型丧尸才对。 可转眼就发现了一只变异体。 那怪物是人形之姿，高有一丈，双爪指甲奇长，且是骨质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存在。 此时，那怪物明显没有看到二人，自行离开了。 叶章二人急于回到晟於市，不想打草惊蛇，就没有前去剿除。 这世间，丧尸变异体如此之多，才是人族败落的根本原因。 “这没有道理啊！”叶章自语道。 据叶章他自己了解，变异型丧尸想要进化，应该需要大量的血食供应才对，这里一片山野之地，竟也出现了变异体。 刘磁分析道：“或许那只变异丧尸是通过特殊方法误入此地的也说不定。” 经过刘磁这么一分析，叶章有着豁然开朗的感觉，他点了点头，沉声道：“若非天灾，必是人祸！” 或许，刚刚的那一只变异体是哪个邪恶实验出逃的也说不定。 “救命啊！” 这时，村落方向突然有呼救声传来。 刘磁与叶章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怎么回事？” “坏了！”叶章面色一变，立刻朝着前方疾跑而去。 刘磁也想到了什么，离开动身跟随。 那个呼救声还在继续，应该还有得救。 叶章速度极快，几个疾驰就来到了声音的源头。 只见一个老汉此时正躲在一辆马车后，而他的身前正是那个二人刚刚见到的怪物。 这里姑且称那个变异体为骨爪丧尸。 那只骨爪丧尸已将老汉的马匹用骨爪分割，抓成了多片，此时正捧着马首啃食。 “找死！”叶章不再犹豫，立刻取出唐刀前去施救。 驾车的是一老汉此时手里拿着一把柴刀，可他已经被吓破了胆，瘫坐在了马车后。 叶章见那怪物还在旁若无人地兀自嗜吃，便趁机上前砍了一刀。 只见那一刀是叶章挺身砍出的。 由于那骨爪丧尸身材高大，叶章只砍到了那怪物的后颈偏下位置，虽然也给那怪物造成了巨大创伤，但对于丧尸而言，还不足以致命。 “吼！”那骨爪丧尸吃痛，直接弃掉了爪子上的马肉，转身开始与叶章搏斗。 叶章见那怪物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明显是空有一身利器而不善其用，他直接加大了手上的攻势。 只打得那怪物不敢反击，一味招架。 叶章发现，这只骨爪丧尸的肉身竟与尸虫将军相当，手上若无利器，还真的难以伤它。 今日二人恰巧碰到，本不想多管闲事，无奈这只骨爪丧尸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还扑杀了老汉的车驾。 他二人本有求于前方的村落，那就更不能见死不救了。 那怪物空有一身力气，可却没有多大的智商，面对叶章这样敢于与巨人丧尸以及尸虫将军肉搏的练家子，它自然是都不过的。 “吼！” 此时，那只骨爪丧尸威吓了一声，可面上的惧意却暴露了它此时的心态，它一边招架，一边后退，看来是想要逃了。 可惜叶章已经将其彻底锁定，不可能让其逃了。 今日若放过这只怪物，只怕前方的村落迟早会被它攻破，造下无边杀孽。 “受死！” 叶章逮住机会，一刀削断了骨爪丧尸的一条胳膊，然后又一刀削断了它的一条巨腿。 最终，这只骨爪丧尸成功被叶章刺穿头颅，就地格杀。 叶章喘着粗气唏嘘道：“这怪物还真是结实，我这附着庚金之气的刀砍起来也这么费力！” 仔细看去，叶章虽然功成，但他的虎口竟被震出了血，这是用力过猛所致。 “不愧是我的偶像！”刘磁忍不住一脸痴相地说道。 老汉见状，立刻爬到叶章身前屈身下跪，感激道：“多谢英雄出手相救，老汉在此给您磕头了。” “老人家不必拘泥，快起来。” 叶章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他二人需要与前方的村落交涉，现在正好向老汉打探一番。 根据老汉所言，此村名为永祠村，自从末日爆发以来，这里也一度陷入内乱。 那会儿村里不知何时混入了一只丧尸。 那丧尸咬伤了很多人，让村里也害了一场丧尸灾难。 村里有名的恶霸黄光为了抵御丧尸，不知从哪里购买来了十几把枪支，分给了自己的小弟，参与到了这场除丧尸的战斗中，最终获得了胜利。 起初村民们很是感激黄光，黄光也很受用，一连一个月都不曾闹腾。 但一个月后，黄光见还没有政府的人或是警察前来保护民众，这一打听下，他方才知道，原来除了他们村幸存了下来，其他附近的城镇，都已经布满丧尸，没有人能够帮到他们了。 自此，黄光一方面为了保全，开始和村里组织合作，在村外垒出了高墙，以保证村里的安全。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村里人对黄光的印象大为改观。 只是，那黄光依旧狗改不了吃屎，他很快看上了村长的闺女小蓝，他自恃有功，一次醉酒中就把人家给玷污了。 村长为此大为恼火，对着那黄光就是一通责骂，黄光以此为由，想干脆娶了小蓝。 村长言其模样丑陋，嫁给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几番辱骂下来，黄光不胜其烦，又在小弟的撺掇之下，一枪就结果了村长。 自从村长死后，黄光靠着十几个小弟，和十几把枪，直接成了新任村长，把死去村长的闺女也霸占了过去。 此外他还在村里开启了后宫，看上谁家的闺女，直接就是一通糟蹋，村里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为了维持统治，黄光与手下会定期出村清剿附近的丧尸，同时要求村里人照常出村耕种，只是每年产出的粮食，每家每户，十之有五要上交给他。 久而久之，不但黄光变得跋扈，他的那些小弟也日渐嚣张，不劳动不说，整日游手好闲，还不时地骚扰村里的其他年轻女子。 从此之后，整个村子就陷入了黑暗。 最近几天，村里就有一户人家中的闺女被他们轮奸了，被玷污女子的弟弟不满，与他们打了起来，最后被一枪打死了。 村里有一些人选择了逃离，只是逃离的人大多没有回来，可以收到信的逃亡之人，或是被丧尸吃了，或是被饿死，或是被抓住打死了，甚至有的村民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又跑了回来，甘愿受其剥削。 “我是定期负责出村打柴的，打得柴不够，会被罚没余粮，若是就此一去不回，我的家人就活不成了。”老汉带着哭腔诉苦道。 “竟有这等事？”刘磁怒了，被气得直喘粗气，不过他没有丧失理智，眼神一转看向了叶章，在征询意见。 叶章摇了摇头，暗中对刘磁说道：“咱们自身难保，家乡又有急事，实在耽搁不得，我本不想多事，且去看那黄光好不好相与。” 刘磁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知道叶章说得对，他们本来就有十万火急的事。 这种事本来与他们没有太大关系，这里如此，其他各个遭难的地方哪里不是这般，运气好的还好，运气不好，碰到这般黑心的上位者，纯属倒霉。 二人一合计，就是想帮他们，只怕也得延后了。 告别老汉后，叶章和刘磁直接就去了村子，那村落已被打造成了山寨，旁边的大门紧闭，城墙上还有黄光的小弟在巡逻，开门还得通禀。 “麻烦请你们村长出来，我等是过路的灾民，想要和你们村长做笔交易。”叶章对着巡逻的人说道。 “等着，我去通禀。”巡逻的人点了点头，就去传唤。 不一会儿，村子高墙之上就攀爬上了十几人，都是带着枪的，为首的是一个痈脸丑汉，正是那黄光。 “你们来此有何贵干？”黄光不客气道。 “我等需要走远路，想在你们这里购置一辆汽车。”叶章说道。 黄光眼珠子一转，自觉美事来了，面带笑意地说道：“这样啊，好说，汽车我们这有很多，只是如今汽油堪比黄金，我们村也不多了，至于钱嘛……” 同时，黄光搓了搓手，那意思你懂的。 “好说，这是定金，成交后再行支付。”叶章忽地从怀中取出一物，抛向了黄光。 黄光见此物在空中闪闪发亮，连忙接过，定睛一看，竟是一枚金戒指，黄光把玩了两下，竟爱不释手，自行戴上了。 虽然如今已是末世，钱币变成了纸，但黄金依然是硬通货，可以充当货币使用，只是如今金子的价值，也跌去了数成，没有粮食来得实在。 “里面请。”黄光很满意，主动将叶章二人带进了村里。 众人几经反转，来到村里的一废旧车库，几个小弟直接将门撬开，只见里面果真有一辆轿车，只是看样子残破不堪，像是几十年代香港电影中的八六。 “怎么这么破。”刘磁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但还是上前检查了一通，这车虽然有些零件老化，但还是能凑合着用一用，只是一看油表，不说见底，也就剩成层皮了。 刘磁不解地看了看黄光。 “你们能拿出多少钱购买，钱少的话，油可不卖。”黄光老脸色一板，尽显老谋深算。 叶章默默将手伸进了腰包，实际上悄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黄澄澄的物件，众人一看那竟是金砖。 “章哥，不可啊。” 虽说如今世道变了，钱不再是钱，金子变成了白银价，可这么大一块金砖，就是再不值钱，换他这俩破车也能换个十辆八辆的了，刘磁还是感到了惋惜。 “我身上除了这块金砖，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眼下大事要紧，赔些钱财也实属无奈。”叶章故作惋惜道。 末日后，各个废弃金店内，只要细心搜刮，也能找到金子，只是多半有命拿无命花，很容易就被附近的丧尸吃了。 刚刚叶章的话实际也是对那黄光说的，望其见好就收。 黄光盯着那块金砖，两眼都看得直了，连忙伸手接过。 “没错，是那沉甸甸的感觉，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儿见到这么大块金砖。”掂量金砖过后，黄光恳切道。 一旁的小弟见状，也是两眼放光，其中一个小弟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于是附在黄光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黄光听了后连连点头。 “非常好，交易成立，只是二位贵客不远到此，相见即是缘分，我这就命令手下设下酒宴，犒劳一下两位兄弟，以尽地主之谊。”黄光激动地说道。 “有劳村长了，只是我二人确有急事要办，实在耽误不得，我们打算即刻出发。” 叶章还是坚持要走，黄光再三挽留之后，叶章态度还是不变。 这时，黄光面色一暗，兀自背着众人，走到了一边。 其他小弟立刻心领神会，直接把叶章与刘磁二人团团围住，身上的枪都端了起来，对准了他们。 “村长，你这是何意？”叶章惊讶道。 “还看不出来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怪只怪你们不懂财不露白，富不露相的道理，有一块金砖，那肯定就有生就一副英俊面庞，气度自是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 这让本就因丑陋而自卑的黄光平添几分嫉妒，眼看给送大礼的小白脸主动找上门，他岂肯放过？ “生就在乱世，谁比谁高贵不成？”黄光心中恶狠狠地想着。 “可有商量的余地？”叶章好言相劝道。 若是黄光肯就此打住，放过他们，他不会有半点怨愆，打算即刻就走。 “没商量，动手。”黄光恶狠狠道。 小弟们立刻会意，拉开架势，一把把步枪对着二人，要将二人打成筛子。 “没脸没皮的东西！” 刘磁早就时刻准备着了，没等叶章有什么动作，他就一头翻到了那辆废旧汽车之后。 这半年内，生死之事刘磁也经历得不少了，打起仗来毫不含糊，对付这些地痞无赖，就算没有叶章，他也无惧。 在刘磁行动后，那些小弟就立刻进行了开火，子弹在刘磁经过的地方下起一阵火雨，掀出成片的烟尘，最终那些子弹打向了那辆汽车，刘磁由于动作很快，侥幸没有被子弹命中。 有的小弟也在向着叶章身上开枪，叶章立刻进行了规避，一走一跳间，他身法很是迅捷，在这些人看来，那速度快得都出现了残影。 这么近的距离，子弹竟然没有击中对方。 而且叶章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快杀了他们。”黄光声音急切地命令道。 原本叶章二人背靠车库，被这些人半包围在了里面，再加上十几条枪对着他们，在黄光看来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他自小也没少与人打架斗狠，自问面对这样的形势他是无力回天的，不想今日却遇到了两个硬茬。 叶章忽地靠近了其中一位小弟，在相距两臂距离时，他向着那人脖子挥动了一下手臂。 “扑哧！”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被叶章攻击的小弟脖子与头颅竟迅速地分开了。 由于死者头颅被斩得过快，其脖颈处竟喷出了一根血柱，上面切口极为平整。 那躯体还无助地挣扎了一下，似乎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然后才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那人是如何做到的？”众人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 一时间，这些小弟们都呆住了，忘记了开枪，然后是恐惧，从小到大他们这算是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三尺长刀。 叶章见这些人有些呆愣，自然不会错过机会，便继续欺身上前，毫不留情地对着另一小弟挥下了屠刀。 结果，又一个人被叶章削去了头颅。 “快开火！”黄光扯着嗓子喊道。 黄光心中慌乱，看来今天惹到了一尊杀神。 “啊！” 小弟们醒悟，一边吼叫一边疯狂地朝着叶章开枪。 “突！！！” 连发的步枪射击声不绝于耳，只是在叶章诡异的身法下。 这些小弟只能看到一个个残影，有的小弟试着预判开枪，有的小弟试着胡乱地开枪，可竟然没有一颗子弹击中对方。 很快，在叶章附近的小弟接二连三地被砍下了头。 刘磁自从躲在汽车之后，就掏出了手枪，对着边缘的人就是一通点射，很快就放倒了三人。 这时，叶章一个闪身，薅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脖领子，一个拖拽就将其凌空提了起来，挡在了另外两个小弟的枪口上，那两个小弟不管不顾，一味地开枪射击，不想将自己人打成了筛子。 叶章一脚踹出，将变成筛子的那人踢了过去，趁机将那两个小弟接连砸倒。 随后，叶章又直接闪到了其他人的身边，进行攻击，他脚下就很快变成了修罗场。 在倒地的那两人刚想挣扎着站起来之际。 刘磁见此机会自然不肯放过，啪啪两枪就将他们结果了。 叶章对着另一个人又是欺身上前，那个小弟枪口还没调转过来时，叶章就挥了一刀。 那唐刀甚是锋利，可谓削铁如泥，那个小弟的头颅与铁制的枪管竟被一同砍断。 幸存的几个黄光小弟吓得面无血色，战意全无，要弃枪逃跑，有一个被刘磁一枪点倒，而剩下的最终都被叶章一一追上，砍了脑袋。 黄光哪里见过这等硬茬，早就没了刚刚的自信。 这期间，他也曾拿着一把手枪对着叶章，开火过，可他手中的枪却抖若筛糠，很不听话，他试着开了两枪，不是放了空响，就是打在了自己人身上。 “别……别过来！” 黄光见大势已去，直接开溜。 刘磁躲在汽车后面，相对安全，也有闲暇看到了那黄光的一举一动，见其要逃，自然不肯放过，对着其大腿根就是一枪。 “啊！” 子弹成功命中，痛得黄光直接来了个狗啃屎，手中的枪都丢了。 叶章将其小弟一一料理，砍去头颅后，这才来到那黄光身边。 “杀了他！”村民们见有义士为他们扫除恶霸来了，一个个跑了过来，齐声高呼。 黄光及其小弟战败，今天新仇旧账一并清算。 黄光忍着腿部剧痛，直接给叶章跪了下去，哭爹喊娘地祈求道：“英雄，饶命啊！” 他刚刚的阴狠毒辣之色已荡然无存。 “真恶心！”叶章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那黄光一脸的疙瘩，此时眯成紧八字的眼睛，不断从中挤出眼泪。 刘磁上前也啐了一口，骂道：“丑得能反光！” 这恶贼整个就如那溺水的娃娃鱼，面皮如那临冬的癞蛤蟆，别提多恶心。 叶章正想一刀把这黄光给砍了，只是那刀刚想落下，却又停了下来。 是那远处一片叫好之声打断了叶章的动作。 “也罢，冤有头债有主，便将他交给那些村民发落吧！”叶章收了唐刀，顺便一脚踢在了黄光的脸上，让其滚到一边晕死了过去。 “该走了！” 叶章不想再耽搁。 “也是。” 刘磁急忙找汽油，想就此直接上路。 只是临走时，又被村民们叫住了。 以前这黄光和其小弟仗着有十几把枪，在村里横行霸道，村民们无可奈何，只得委曲求全，过着屈辱的生活。 如今，叶章二人为村里除去了这一恶霸，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此等恩情如同再造。 村里人认为，这等义举理应让他们记住名字，并加以歌功颂德，他们原本还要设宴款待的，只是这些都被二人谢绝了。 叶章与刘磁有要务在身，不便在此久留，至于留下姓名，也是大可不必的，在这乱世中生存，还是不要太过张扬的好。 最后，村民们自觉此等大恩无以为报，纷纷跪了下来，一边感谢他们二人的搭救之恩，一边祈愿为他们进行祝福。 这其中最为虔诚的是排在村民中最前面的一名女性，村民们称她小蓝，是被黄光坑害最严重的那位。 在末日中，女性地位一落千丈，自保都做不到。 最后，叶章与刘磁这些村民客气地告别了！ 车库的那辆老汽车损伤不大，还能够驾驶，刘磁已经填满了汽油，可以顺利启动。 在临走前，二人亲眼目睹了那黄光被一群激进的村民绑在了一个木桩上面。 据说等待他的将是凌迟之刑。 因为直接杀死黄光，已不足以使村民怨气全消。 在无法的世界，被文明束缚的人性彻底回归。 今后，如有十恶不赦的人遭到审判，很可能也会连坐他的家人，诛九族也会是家常便饭。 一人犯罪全家享福的时代已经过去。 只要是利益共同体，一旦自家势力败落，想独善其身坐拥好处，只怕得用命偿。 一切终究回归人性本能，以实力说话，自有道德约束悠悠众口，即便身居高位，也要讳莫如深，生怕惹了不该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