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前夫也是夫(1/1)

作者:缬黎

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第446章 前夫也是夫

多年前,被杜邦家族纳入麾下,是杜邦家族现任家主身边的得力助手。 那他嘴里家主的身份,昭然若揭。 肯恩?杜邦。 全球最大的军火制造商,是战乱不断的中东‘火药桶’热武器的最大供应商。 欧洲各国奉其为座上宾,美国十二州的实际掌控者,就连总统大选都有杜邦家族在背后搅弄风云。 不对,应该是十三州了。 纪遇深面沉如水,他近日新得了情报。 阿拉斯加,已成杜邦家族囊中之物。 路易斯那个蠢货,鲁莽暴躁,偷鸡不成蚀把米,别人的家没偷成,反倒自己的家被人给偷了。 可不是得灰溜溜地退走阿拉斯加! 伊诺克笑意如常,目光却是幽冷的。 “家主说,再敢在他的地盘上放肆,下一颗子弹就不是贯穿肩膀这么简单了。” 而是,射进人的脑壳里。 纪遇深丝毫不惧,薄唇掀起,冷冷吐出几个字,“那就生死由天。” 说完,跟身后的雇佣兵使了眼色。 伊诺克也不甘示弱。 身后的黑衣人持枪上膛,黑漆漆的洞口齐刷刷指向纪遇深。 头顶战机呼啸着盘旋。 隐藏在庄园角落的炮筒也悄无声息对准上空,一旦击中,机毁人亡。 论重型军械,无人可与杜邦家族匹敌。 一触即发。 伊诺克的电话突然响了,霍缙川那薄凉的声线在耳畔响起。 “让他进来。” 复古豪华的大厅内。 霍缙川慵懒地坐在主位,双腿交叠,姿态狷狂恣肆,与他本人性格如出一辙。 睥睨的目光玩味地打量着正襟危坐的纪遇深,笑意轻蔑,又带着若有似无的敌意。 这就是那蠢女人的前夫。 也不过如此! 纪遇深也在打量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ken的真容。 与他行为上的肆无忌惮和性格上的暴戾狂妄不同,他拥有一张很出众的面容。 妖冶昳丽,却又带着戾气。 纪遇深也曾和杜邦家族多次合作,只是ken始终以面具示人。 同样出色优秀的两个人,却仿佛天生气场不合。 “你几次三番要求见我,有事?” 霍缙川剑眉轻挑,明知故问。 纪遇深面容冷峻,直接开门见山,“把郑媗交出来!” “郑、媗?” 霍缙川意味不明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语气满是玩味,“前些日子,我的确得了个好玩意儿,可惜是个不识相的哑巴。” “哑巴?” 纪遇深心一紧,拧着眉,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哑巴! “的确是哑巴。” 霍缙川煞有其事地点头,而后话音一转又云淡风轻地开口,“不过已经被伊诺克治好了,就是不太会说话。” 满口谎言,比带刺的玫瑰还要扎手。 “我调教了不少日子,才总算乖点,我这才歇了把她舌头割下来的念头。” 驯服她,他才会更有成就感。 纪遇深心思深沉,怎么会听不出霍缙川的阴阳怪气,他口中的人一定是郑媗。 怒不可遏地站起来,脸色铁青,紧抿的薄唇有些发白。 “把她还给我!” 心疼的抽抽的痛。 这些日子,落在铁石心肠的人手里,她到底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还给你?” 霍缙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得畅快极了,“你只是前夫而已。” “前夫,也是夫。” 纪遇深面不改色地反唇相讥,实际上心里又酸又涩,还疼的窒息。 “多少价钱,你开!” 霍缙川屈起腿,昂藏的身体前倾,意有所指地勾起唇角,“我缺的不是三瓜两枣,而是疏解欲望的女人。” “正好,她送上门来。” 语气恶劣至极,透着狎戏和轻贱。 “你对她做了什么!” 纪遇深彻底被激怒,都是男人,他怎么会听不出霍缙川话里亵玩的意思。 他强迫郑媗了。 他一定强迫郑媗了! 一想到自己都舍不得强求的女人,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这样残忍对待,纪遇深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真该死!” 纪遇深暴怒中就要冲过去,恨不得立马就宰了这个畜生。 “纪先生自重!” 伊诺克挺身而出站出来,挡住了纪遇深的去路,坚决不许他接近自己老板。 这个时候,他就分外想念斯蒂文。 没有别的想法,单纯就是家主太不要脸了,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搁哪儿想方设法刺激人家旧情难忘的前夫。 这种缺德事儿,还是斯蒂文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干起来更得心应手。 他这种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怎么行? 要是斯蒂文听了这话,一定疾言厉色地讥讽他,说的多么于心不忍,实则干起坏事来比谁都积极。 焉坏焉坏的! 霍缙川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嗓音轻蔑。 “回去吧,你带不走她。” “要是她亲爹亲妈过来要人,我或许还会考虑考虑。” 也只是考虑考虑。 “能不能带走,你说了不算!” 纪遇深面寒如冰,微微抬手,身后的雇佣兵直接把伤口对准他们。 霍缙川那些下属也不甘示弱。 气氛再度危险起来。 霍缙川轻笑一声,“你杀不了我!” “我只要郑媗!” “我这个人呢,在没有玩腻之前,一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落到别人手上,如果你实在想要,我倒是可以送你……” 霍缙川顿了顿,语气突然残忍起来,肃杀冷冽,“一具尸体。” 属于他的东西,哪怕他不屑,也决不允许别人染指。 杀了她,才能永绝后患。 纪遇深目眦欲裂,“你敢!” 霍缙川淡定如斯,“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你敢在此放肆,伤我的人一枪,我就送她一颗枪子,看看是你先找到她,还是她先死!” 天底下,还没有他不敢的事。 黑眸冷沉,杀意凛冽。 绿眸倨傲,狂妄恣肆。 旗鼓相当的两人对峙,最忌讳的就是情深意重,有软肋的人最先败下阵来。 纪遇深落于下风,他不敢赌。 “说吧,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离开霍顿庄园。” 霍缙川扯了扯衬衫的领口,恰巧露出了肩颈的新鲜咬痕。 那圈齿痕,小小的一圈,排列整齐,哪怕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也有血丝往外渗出。 可见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等我腻了,兴许就把人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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