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救神誉的法子(1/1)

作者:锅包肉脑袋

穿成最后一只九尾狐第293章 救神誉的法子

“没错,我才是真正的神誉。” “若你才是神誉,那上面那个神誉是谁?” “他叫云安。” “云安?”听到这个名字后,鸿蒙紫气和开天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轻轻摇摇头,表明自己之前从未听过“云安”这个名字,才接着在脑海中继续问道:“云安是谁?还有他既是云安,又为何会变成神誉?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云安还是神誉,到底谁才是三千大千世界真正的管辖者?” “你这一连串的问题,我只能慢慢回答。”真正的神誉顿了顿,接着道:“云安是,只为成为我?” “关押在这汪洋之底?”鸿蒙紫气和开天对视一眼,一同提步,想要朝着远处的血色更近一些。 “别动!”神誉发现了鸿蒙紫气和开天的动作,带着威胁的意味阻止道:“你们两个难道是想被云安发现吗?” 对神誉的话虽没有全信,可为了万无一失,鸿蒙紫气和开天还是停在了原地,没再向前迈步。 开天带着丝疑惑,在脑海中问道:“神誉,东方誉是不是被云安和你关押在一起?” 闻言,神誉看了看一旁被噬魂藤不断吸食,却强忍着一声不吭的东方誉,才将视线转回开天和鸿蒙紫气身上,回答道:“是。” 闻言,开天的面上更多了几分焦急,“神誉,你和东方誉被云安关押在这汪洋之底,若是我们不去到你们面前,要如何救你们?” “单凭你们两个,救不了我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需要再找些高手来,才能救你们?”开天皱了皱眉头,不等神誉回答,又道:“可是,我们下这一趟汪洋实属不易,就连我们身上这衣裳,也是费了许多功夫才制成的,若是再下一趟汪洋,还能不能瞒过云安先不说,就说再找些高手,也是一件不可能之事。” 开天看了眼鸿蒙紫气,摊开手,无奈解释道:“在我们那个小世界里,我们二人的法力已经是顶尖的存在,能比得上我们法力的,再找不出第三人。” 鸿蒙紫气点点头,补充道:“不错,像我们这样的,不止我们那个小世界,怕是三千大千世界中,都难找到第三人。” “二位误会我的意思了。”神誉顿了顿,接着道:“若是想要救我和神誉,不止单凭二位救不了我们,就算二位能找到成千上万个帮手,瞒过云安,潜入汪洋底部,也一样救不了我们。” “那我们要如何才能救你们?” “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潜水镜之下的两双眸子,一同露出了不解。 听出了鸿蒙紫气和开天语气中的不解,神誉解释道:“我们如今所身处的这片汪洋是由信仰之力汇集而成的,若是想要颠覆这片汪洋,自然也要从信仰之力下手。” “可信仰之力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要如何颠覆?更何况,这汪洋中的信仰之力,来自三千大千世界,可我们从未去过其他小世界。” 神誉没有解答开天与鸿蒙紫气的疑问,而是没头没尾地问道:“你们所在的那个小世界,创世之人是不是已经成了云安?” 开天与鸿蒙紫气一齐点头,道:“不错,创世之人确实成了云安。” “那便行了。”神誉轻笑,“你们不用去到其他小世界,只要让你们那个小世界的人,不再信仰云安,我和东方誉便能从这汪洋之底逃脱。” 听完神誉的话,开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从听到要颠覆汪洋开始,开天便在脑海中想了许多种办法,这些办法无一例外除了要费事费力之外,甚至还可能要搭上性命,可如今神誉风轻云淡地说出的这个法子,在开天听来实在是有些简单了。 见开天在一旁沉默,鸿蒙紫气察觉出开天的想法,在脑海中开口对神誉问道:“真就这么简单?只要三界的生灵们不再信任云安,你和东方誉便能从汪洋之底逃脱?” “简单?”神誉语气中有些意外,道:“你们那个小世界已创成了亿万年,生灵们对于创世之人的信仰早已深入骨髓,若是要让他们不再信仰创世之人,恐怕并不像二位想得那么简单。” 鸿蒙紫气和开天先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对他们俩来说,开创三界的是开司,为救三界众生而死的也是开司,不是这假神誉,所以他们才理所应当的认为让生灵们不再信仰云安是一件容易之事。 可经过真神誉的提醒,鸿蒙紫气和开天才反应过来,三界的生灵们和他们不一样,开司的存在早已被云安抹去,对三界的生灵们来说,云安就是真正的创世祖,这亿万年过去,他们对云安的信仰早已深入骨髓,要让他们不再信仰云安,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天和鸿蒙紫气坚定地开口,保证道:“就算再难,我们也会办到。” 似是早已料想到开天和鸿蒙紫气的反应一般,神誉没有任何意外的声音响起,“那我便等两位的好消息了,此地不宜久留……” 鸿蒙紫气打断神誉的话,道:“不急,假神誉那儿,有人帮我们拖着,我们还有些时间。”鸿蒙紫气顿了顿,接着道:“有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神誉唯一露在噬魂藤外的双眸沉了沉,“既有人拖着时间,那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我名为鸿蒙紫气,我如今所在的小世界,便是创世之人劈开我所产生的。”鸿蒙紫气顿了顿,继续道:“自我有意识以来,便有个声音告诉我,我的结局注定是牺牲,被创世之人开司劈开,助他创出新生,便是我的结局,无论我做什么,我的结局都无法被改变。” “在今天见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注定的结局,无法更改的命运,是上面那个神誉造成的,可今天我见到了你——真正的神誉,才发觉我好像恨错了人。”鸿蒙紫气的眸子透出恨意,“神誉,即便你如今的声音相比从前沙哑了许多,可你却瞒不过我,当初让我背上无法更改命运的人,其实是你,对不对?” “既然你们那个小世界的创世之人劈开你才得以开创新生,那制定你命运的人,应当是我。”神誉坦然的承认。 “原来真的是你。”鸿蒙紫气的眸子里多了丝落寞,对神誉质问道:“你凭什么让我背负无法被更改的命运,让我成为三界生灵眼中罪大恶极的存在,又凭什么对一直生活在痛苦中的我开口,让我帮你对付假神誉?” “你很痛苦吗?”神誉不解。 不等鸿蒙紫气回答,开天没好气地在脑海中开口,“她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被无情地劈开,明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可多努力都无法更改,只能等死,明明她也很期待新生的降临,可开创新生后,三界的生灵们却厌恶她、怨恨她,她能不痛苦吗?” 鸿蒙紫气有些意外地看了开天一眼,她的确期待过新生的降临,纵使新生降临的前提是要劈开自己,可她确实真心实意地期待过新生的到来,只是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开天又怎会知晓? 开天并没有注意到一旁鸿蒙紫气疑惑的神色,神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为何会痛苦?被创世之人劈开,帮助创世之人创出新生,是我赋予她的使命,既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离开那个小世界便是,为何要在意其他人的评价,让自己陷入无端的痛苦之中?” “无端的痛苦?”鸿蒙紫气的眸子染上了几分猩红,一字一顿道:“没有任何人,该背负起注定牺牲的命运。” “没有牺牲,便不会有新生。”神誉沉声道:“创出你们那个小世界,被牺牲的,不止你一人,你口中那个劈开你的创世之人不是也牺牲了吗?是你们的牺牲,才换来了新生,铸就了小世界的生生不息。” 闻言,开天紧皱眉头,问道:“听你这么说,你觉得这样注定的牺牲,是对的?” “没什么对不对。”神誉顿了顿,接着道:“牺牲换来新生,从来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开天嗤笑一声,对神誉质问道:“一句没有对错之分,就可以将这些用牺牲换来新生的人,所受的委屈与不公,全都带过吗?” 神誉的眸中闪过一丝怀疑,又迅速消失,“他们的出生便是为了创造新生,又何谈委屈与不公?” 神誉的话说得堂堂正正又底气十足,开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怎么有人能如此不要脸,将这样没有底线的话光明正大的脱口而出,生气道:“神誉,我原以为你能帮我们讨回公道,却没想到,你和那假神誉,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闻言,神誉对鸿蒙紫气和开天问道:“若是创出小世界后,创世之人一直留在小世界中,你们可知道,会发生什么?” 鸿蒙紫气和开天对视一眼,不解道:“既小世界已经创成,创世之人留不留在小世界之中,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不是吗?” “不是。”神誉语气笃定的解释,“就拿你们所在的那个小世界来说,在那个小世界所有的生灵眼中,小世界存在的一切,都是创世之人所赋予他们的,包括他们自己,所以创世之人对他们来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可万物更新迭代,生生不息,至高无上的存在只会阻碍小世界的发展,所以这世上最不应该有的,便是永恒又至高无上的存在。” 听完神誉的话,鸿蒙紫气眸子中透露出的神色逐渐从不解变成了了然。 一旁的开天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消化神誉的这番话,许久后才在脑海中问道:“神誉,你为何会这么说?” “因为权利。”鸿蒙紫气先开口回答了开天的疑问,“若是一个人在高位坐得久了,世上又没有可以抗衡他的存在,那权利便会渐渐腐蚀他,若是权利一旦将创世之人全部腐蚀,小世界的生灵们无法抗衡创世之人,那这个小世界就会变成……地狱般的存在。” “腐蚀创世之人?”开司光风霁月般的面容浮现在开天眼前,开天摇摇头,否认道:“不会的,就算开司手握权利,也决然不会被权利腐蚀。” “或许一年腐蚀不了,可上百年呢?上千年呢?上万年呢?”神誉质问道:“对于你们来说,所看见的只有自己所在的小世界,可我要管辖的,是三千大千世界里所有的小世界,我不能冒一点险。” “可开司绝不会如你口中的那样,被权利腐蚀,只顾自己开心享乐,而让三界的生灵身陷地狱之中。”开天坚持道。 见开天坚持,神誉再次问道:“好,就算你那个小世界的创世之人或许不会,那你能保证所有小世界的创世之人,都不会被权利所腐蚀吗?” “我……”就在要将保证的话说出口之时,开天想起了曾在灭世记忆中看到的那些被权利所腐蚀的生灵,还有他曾见过的罗诀,明明已是神兽族的一族之长,却逃不过权利的诱惑,甚至还因此无法再行走,开天愣住了,他无法将保证的话说出口。 见到开天的模样,神誉一副早已猜透的语气开口道:“看吧,若是你站到和我一样的位置,你也会做和我一样的选择。” “可神誉却是永恒又至高无上的存在。”鸿蒙紫气开口对神誉问道:“你从不露于人前,小世界中的生灵不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你存在的天罚,从未见过你的模样,不知道你的名字,甚至就连他们所跪拜的汪洋不是你,他们都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样,云安才能成为你。” “神誉,你害怕权利腐蚀创世之人,所以让他们注定牺牲,那你呢?”鸿蒙紫气一字一顿道:“权利,有没有腐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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