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升起在达赉湖畔第3章 李凤龄勾走了屈奎的魂
母亲早早地来到了砖厂,她弯腰把砖坯子都立起来之后,整个场地上没有一个人,她走到屈奎他们的场地上,把他们的砖坯子也都给立了起来。
初升的太阳照在一排排立起来的砖坯子上,宛如田地里凸起的田埂,整齐地排列着。
土坯匠们从食堂里陆续地向着场地走来,昨天挖苦屈奎的四个人走到了场地上,他们都停下来,都吃惊地看着立起来的砖坯子。
“那三个怂货在食堂里吃饭呢,谁帮他们立起的砖坯子呢?”
“他们昨晚上的熊样,砖坯子也脱不完。”
“那是谁帮他们脱的呢?是宋厂长。”
“不可能,宋厂长绝不能帮他们脱砖坯子的!”
其中两个人猜测着。
母亲往坯模子里撒了一把沙土,他们边走边把目光投向了她。
“是不是那个女人帮他们脱的砖坯子呢?”
“三个熊货都干不了,长头发的人只会生孩子,她能干啥?”
两个人说完了,他们都开心地笑了出来。
屈奎他们来到了场地上,看到了砖坯子都立了起来,他们都走到母亲的面前。
“岫蓉大姐,恁帮俺脱砖坯子,又帮俺立了起来,俺怪不好意思的。”
屈奎搓手说。
“大兄弟,你别再说了,咱们都是老乡。”
“哎呦,岫蓉大姐,恁的心肠太好了。”
屈瑞感动得一塌糊涂。
“大姐,俺们在东北没有亲戚,从今以后恁就是俺们的大姐。”
屈杰渴望地说。
“咋不行呢,你们都是我的弟弟。”
母亲亲切地称呼他们。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亲情,都亲切地叫了一声“大姐!”。
“哈哈哈——”
宋温和笑着走了过来。
“屈奎呀,岫蓉大姐不光帮你们脱砖坯子,还帮你们立起了砖坯子。”
他没有了羞愧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
“岫蓉是俺们的大姐。”
宋温和愣住了。
“宋厂长,今天早上我认他们是我的兄弟。”
“哦!哦!……”
“宋厂长,大姐帮助俺们,恁还有啥说的?”
“宋厂长,大姐要是再帮助俺们,你不会再砢碜俺们了吧?”
屈瑞和屈杰得意地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
他讷讷地说道。
“噢,屈奎,我今天招来了两个做饭的单身女人。”
“宋厂长,恁没骗俺;俺去食堂里看看。”
“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们都会看到的。”
他神秘地说道。
“俺着急,就是想看看她俩长得漂亮吗?”
“屈奎呀,我可事先给你们说好了,两个单身女人可是东北女人,抽烟喝酒打麻将,看看你们都能受得了吗?”
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岫蓉大姐!俺们会脱砖坯子了。”
屈杰对着在池子里挖泥的母亲说。
他们迅速地换上胶皮靴,挖起了泥。
天空上飘满了云朵,朵朵云彩演绎着不同的造型,有的像是雄伟的山峰、有的像是一条山脉、有的像是一头白象、有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白玫瑰花,把蔚蓝色的天空点缀的雄伟壮丽、缤纷多彩,而太阳时而钻进云层里,时而露出笑容,给大地带来了明媚和清爽的感觉。
屈奎他们在宜人的气候里都没有脱掉背心,干起活来轻松自如,脸上都没有出汗。
“今天比昨天的天气好,昨天太热了。”
屈奎甩出了一锹泥说道。
“奶奶!咱们今天快点干活,让那四个狗日的看看!”
屈杰仍然不忘昨晚上受到的羞辱。
“他们要是再和俺们搭腔,别屌他们!”
屈瑞停住了铁锹,恨恨地说。
屈杰使劲地挖了一锹泥,他的两手松开了铁锹把,向手里吐了口唾沫,两手搓了一下骂道:
“狗日的!要是再和俺们搭腔,我劈了个狗日的!”
“狗日的,狗日的,你骂谁呢?”
李凤龄穿着米色的衣服,拎着水壶,她风情万种地问。
“俺——”
屈杰抬起头来看到了李凤龄站在池子边,他把泥甩了上去,喘着粗气说:
“俺骂不是人的。”
“哎呀,狗日的话多难听,你不会骂他狗揍的?”
“狗揍的?”
屈杰迷惑了,屈瑞顿时就明白了。
“凤龄妹妹,恁是东北人?”
“是啊,我老家也是关里的,但我是在东北出生的,所以说我是东北人。”
“哦!恁是东北的娘们。”
屈奎来了兴趣,他两眼痴迷地看着她。
“东北的女人都跟你一样漂亮吗?”
李凤龄甩了一下头发,她笑着说:
“江南出了一个西施,难道说江南的女人都和西施一样漂亮吗?”
屈奎顿时语塞,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奎子,哪个地方都出美女,也都出丑女。”
她仰着脸,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屈奎如梦初醒般地说:
“瑞子,俺明白了,凤龄妹妹是东北的美女!”
她拽了拽衣角,身上的曲线凸显出来。屈瑞看着屈奎魂不守舍的样子,吊着胃口问:
“奎子,杰子,恁俩知道凤龄妹妹说的‘狗揍的’是什么意思吗?”
他俩懵懂地看着李凤龄,而她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感觉。
“凤龄妹妹说的‘狗揍的’和俺们说的‘狗日的’是一个意思。”
他俩倏地低下了头,以为她会恼怒,而她却两腿岔开了,咯咯咯地笑了。屈奎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了她岔开的两腿,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奶奶!俺读《水浒传》,书中的潘金莲虽然让俺朝思暮想的,没有想到凤龄妹妹会要了俺的命。她是谁家的媳妇?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了个美女。”
他的眼神盯在她的身上,嘴里咽着口水。
“大哥们,你们歇会吧,上来喝口水。”
她斟满了三碗水。
“岫蓉大姐自己带水喝。”
她自言自语地说。
“今天不热,俺不渴。”
屈瑞说道。
“俺也不渴。”
屈瑞和屈杰挖起了泥。
“俺渴得要命!”
屈奎爬了上去。
“奎子哥,你喝吧!”
她把碗递到他的手里,狐媚的眼神勾住了他的魂;他端着碗痴痴地看着她。
“奎子哥,你喝水呀;喝完了水好去干活。”
她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俺喝,俺喝,”
他喝水的时候两个眼睛吊了起来,目光盯着她的眼神,碗里的水洒了一半。
“凤龄妹妹,东北的水甜,好喝。”
“那你再喝一碗吧。”
他接过碗,把碗刚端到嘴边,她扭臀的曲线简直性感至极;他的手一哆嗦,碗里的水都洒在了地上。
“奎子哥,”
她扭臀晃悠了一圈问道:
“奎子哥,现在是春天,场地上没有蛇呀?你怕啥呢?看你呀,吓得一碗水洒在了地上。”
她端起了第三碗水递到他的手里。
“奎子哥,你说东北的水好喝,你喝吧。”
她说话的声音变得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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